赤松流闭闭眼,有些心烦意乱。
他回到矿石科,将办公室东西收拾下,开车离开矿石科。
车子行驶在街道上,深夜伦敦下起淅淅沥沥小雨,昏黄路灯散发着暖暖光,因下雨,街边店铺大多提早打烊,路灯外地方阴冷而黑暗。
当赤松流车子掠过某个路口时,他漫不经心地瞥,正看到站在路灯暖光之外、身穿黑色大衣黑发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额头缠着绷带,只露出只眼睛。
青年深深看着赤松流,他对赤松流伸出手,眉眼弯弯:“那合作愉快。”
赤松流笑着点头,握住费奥多尔手:“合作愉快。”
事情谈完,赤松流送费奥多尔离开矿石科。
看着戴着白帽青年消失在街道尽头,赤松流唇角笑意淡几分。
彻底消除异能在社会生活中影响……费奥多尔理想真伟大,也太不现实。
心。”
赤松流虽然觉得费奥多尔可能没当回事,但交浅言深,他毕竟刚认识这个俄罗斯人,于是他不再就理念事情发表意见。
“对于改变世界没兴趣。”
赤松流放下手中茶杯:“但就个人来说,只要们保持克制,和你之间没有什矛盾和冲突。”
赤松流不对费奥多尔下死手,将对方做成魔术礼装,费奥多尔也不检举揭发赤松流是世界缝合中心事,那本质上两人并没有绝不可调和矛盾。
他看着虚无黑暗,鸢色眼眸里似乎倒映很多东西,但又空洞得什都没有。
赤
但有说,赤松流也曾有过类似想法。
正因为拥有力量,所以才会萌生出自己是不同、自己能做到什念头。
很小时候,赤松流曾想要改变魔术师理念和生存现状,虽然随着他在时钟塔停留时间越久而放弃这个念头,但如果……
赤松流想到自己同学韦伯·维尔维特,也就是现在埃尔梅罗二世曾参加过圣杯战争。
圣杯是巨大能量凝结体,是可以实现愿望奇迹之物,如果赢得圣杯战争胜利,那也许可以实现自己改变时钟塔愿望。
“只是个普通讲师,偶尔接些制作皮料业务,不在乎自己客户是什样人,只在乎能得到什,以及报酬是否合理有趣。”
费奥多尔听后然:“原来如此,不作为结盟,只作为合作对象吗?也可以。”
赤松流送给费奥多尔枚松针形状别针,别针上镶嵌着绿松石,背面是银制,烙印着阿卡玛兹家徽。
赤松流说:“你戴着这个就可以发现大部分被魔术师隐藏起来街区。”
费奥多尔把玩着胸针,直接戴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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