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嫣时而抬头为自己详解两篇文章差异与好,时而低下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倒真有几分老师模样。
许仙边听着,手上却忍不住在她玉腿上轻轻抚摸着。突然发现,读书原来是这件好事。
云嫣笔尖忽然颤,便又恢复正常,言语似乎无所觉,唯有脸上那丝红晕慢慢蔓延开来,艳丽不可方物。她若懂得拒绝他,也就不是云嫣。屋内被火炉熏温暖如春,她只着袭轻裙,两层薄绸丝毫不会影响彼此之间触觉。
二人心念就渐渐从桌子上分离出来,却还维持着表面姿态,个教个学,却都已有些心不在焉。许仙动作越发放肆,直到触及那最为隐秘之处。
云嫣声音戛然而止,
桌子上,云嫣握着笔半倚在桌上,认真书写着什,饱含墨汁狼毫在淡黄色宣纸上,留下个个娟秀小字。
许仙坐在边,用手臂撑着脑袋,眼神却全落在她脸上,白色光给她脸上镀上层奇异光泽。让他感到微微有些陌生,仿佛变个人似地,却不知变在何处。
他想又想才恍然大悟,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由那个惊才绝艳女子,化作美艳绝伦少妇,浑身上下再无半分青色,透着股醉人风韵。由于时时刻刻相处,他竟直未曾发现,这种变化他只在白素贞身上感受到过些,却不似云嫣这样显著。
而小倩更是丝毫没有变化,无论同她有过多少次亲密接触,她好像永远都是那个微微带着幽怨聪慧女子,让许仙感觉——恍如初见。
或许是因为凡人,更容易被改变吧!但这种改变无疑是极好,也将她魅力彻底挥发出来,虽不似破茧成蝶那样夸张,却也有凤凰涅槃感觉。让许仙感觉到自豪乃至幸运,是他让她改变,也经历她每丝改变,是这切真正而唯见证人。
云嫣似未注意到许仙目光,专心致志书写着,时而停下咬着笔端整理文思,方才继续落笔。有人说男人认真样子动人,女人认真样子原来同样不差,知性之美洋溢全身,甚至让许仙觉得,她鼻尖还差副无框眼镜。
云嫣终于停笔,道:“夫君,你看看这篇同你写有什不同。”见许仙望着自己有些发愣,拿手在他眼前晃晃道:“夫君,回魂啦!”心里却有些欢喜。
许仙回过神来,笑道:“是,老师。”
云嫣娇嗔道:“若是老师,夫君就该被打戒尺。这次主考是王大人,但凭王大人脾性,夫君不但占不到丝毫便宜,反而怕是要吃些亏,若再不努力话……”
许仙连忙投降,道:“好好好,现在就开始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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