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子却从袖中掏出个红包丢在桌上,“听闻知府大人你近来喜得贵子,这份礼钱是点小意思,你可要保重才是。”说完竟然不管不顾,自顾自走出去。
陈知府望着桌上红包,又软坐在椅上,深深地叹口气。
自那次大会以来,许仙日子过甚是轻快,不单单经费问题得到彻底解决,而且自那日以后,又
”似乎从来没将他当做敌人,或者说根本没放在心上。以至于后来梁王也拿潘玉来教训他。失败并不可怕,可怕是发现自己并非同级数对手,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当他还在京城销金窝中饮酒时候,潘玉却已带着几个护卫,南下拉拢漕盐两帮,为家族谋取利益。而他此行主要目,却和潘玉样,是为拉拢漕盐两帮势力,整治许仙本该只是次要目。但在不知不觉间,两个人却都弄错主次。
潘玉深心之中,来江南见许仙面远比应付那两个帮主要重要多。而梁连对潘玉怨憎却使他加倍仇视许仙起来。若是寻常百姓,那构陷罪名抓进狱中就取他性命。但许仙却是功名在身,文名传于天下,却不能够如此。
陈知府见梁公子面色变幻不定,却又后悔起来,夸他两句有能怎,何苦为这言语小事得罪这纨绔公子,正想补救两句,却闻梁连道:“陈知府,秋闱就快要到吧!父王已有安排,到时你也是主考之!”
组织乡试是各省学政,赋予秀才资格。而主持乡试却是由朝廷指派下来,般是主考二人,为正,为副。正主考非得来自京城,但副主考却可由地方大员担任。
陈知府明白他意思,心中惊,却为难道:“许仙他本是钱塘人士,该回杭州乡试才是。”
梁公子却冷笑道:“这点你不用担心,他非得在苏州考试不可。”此时科举亦十分严格,并非是想在哪里考就在哪里考,有类似于“学籍”东西,由各省学政把持。正常情况下就是许仙想在苏州参加秋闱都不可能,但只要将学籍转到苏州,许仙就非得在苏州考试不可。
陈知府眉头拧成团,道:“王爷意思是,要许仙落第?”主考存心想要个学子落第,那真是太容易。
梁公子摇摇头,狞笑道:“不,他会在秋闱中作弊,你在巡场之时,多加‘留意’就是。”
陈知府心中惊,这是要自己诬陷许仙。科场舞弊,罪名可大可小,至少也是个“永不录用”,若是为以儆效尤,充军流放也不是不可能。但他身为主考,想要诬蔑许仙作弊,也同样容易得紧,“陈伦受圣上所托,为朝廷命宫,怎能做出这等事!”陈知府猛地站起身来,却是色厉内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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