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狭小,而且男女有别,自然不能同眠。许仙便登船上岸,却见青衣小厮赶上来问道:“请问是许公子吗?”目光中有些惊疑不定。
许仙没想到自己粉丝已然多到这种地步,几百里外都有人能眼瞧出自己,不由很是欣慰,道:“正是在下。”
小厮边陪着小心,边道:“请您稍带片刻,这就去请家公子来!”说着就狂奔而去。许仙莫名其妙,就对船中白素贞道:“那就等等吧!”
这城不大,说是片刻便果然是片刻,那小厮领着个锦衣博带青年公子,从胡同口拐出来,不是金圣杰这厮还能有谁。
原来他虽然没来得及去杭州相送,但也解不少情报,本来他算准时间,要等许仙到来,而后同许仙结伴到苏州去,却没想到许仙来这快。还好留下心眼,让小厮在这等着,才没有错过。
就能到嘉兴,你信不信。”
艄公大摇其头,暗道:这许公子虽然是个大才子,但于这行船,总是不太明白。
许仙笑道:“君不闻,轻舟已过万重山矣。”言罢便调集水灵之力于客船之下。艄公初时不觉,后觉双臂轻盈,不须用力,船行如梭。
许仙水星已达“回星”之境界,操御水流,如臂使指,托着这小船快如后世快艇般。
而大河之上,水灵之力甚是密集,旧力未尽,新力便生,顺着水流,行越发快。许仙玩不亦乐呼,更是连连“超船”,白素贞对他孩子气,也是无可奈何。倒是小青显出些意趣来。
金圣杰上前便拉住许仙手道:“许兄让等好苦啊!”
许仙见他满面酡红,浑身酒气还带着些脂粉味,哪里像是“好苦”样子。不由笑道:“你又去喝
运河上船只来往甚多,大小船只都有,但那些船只尚在慢慢走着,便见只小小客船飞也似赶过。不禁相顾骇然:“这是什船,怎这般快法?”再想细看,却已寻不着踪迹,只见留下道白浪。
那艄公此时已不敢站在船头,风忒大。划辈子船,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晕船。特别是河到弯处,许仙驾着小船漂移而过,更让他心提到嗓子眼里。
但所谓乐极生悲,也正是如此。非将奥拓开出奥迪速度,那结果也就可想而知,那小船抗议着要罢工。在小青鄙视目光中,许仙脸也难得红红,倒让小青笑阵。
好在已然离着嘉兴已经不远,慢慢摇到嘉兴城里,沿着弯曲水道,望着两岸木屋,又过几个小石桥,终于停在处小小码头上,码头不远处就是座亮着灯火酒楼,有隐隐人声传出。
除这点灯火,此时嘉兴静若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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