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受这拜本来有些惶恐不好意思,却突然像是想起什,哈哈大笑起来:“长生之道,果然不过是长生之道而已。”
遁光飞行时候,速度难道快过飞机。御使风雷时候,威力难道强过核弹。所谓仙佛真正能胜过凡人也不过是这“长生”二字而已。
如果说许仙开始仙佛还有些许敬畏,对自己道路还有些许怀疑,但现在却真正
出种行之有效“长生之法”,这个最优秀继承者和发扬者终于开辟仙神时代。
许仙举起碗中之酒,赞叹道:“听君席话,真是茅塞顿开,小子敬你杯。”人龙又对饮杯。
许仙叹道:“没想到龙竟然是这样来。”
比起图腾信仰这种不着边际话,进化似乎更能解释龙来由。而且西方龙样子不同于东方龙,大概是因为进化方向不同,再加上没有道家这套修炼之法,西方龙凭借自己力量直完全凌驾于凡人之上,可以随意吞食人类,也没有和尚道士出来管理,最后被当作恶象征也就不奇怪。倒是东方建立以人为主神系,龙也就更聪明呆在水里靠吃人供奉过日子。
老者讶然道:“哦,你知道龙是怎来?”他见许仙也不过几十年寿命,而龙是不写历史,自己数千年岁数也不明白龙是从哪来,他又是如何得知呢?
许仙愣,忽然明白那句“夏虫不可以语冰”含义,自己面对这老龙,当然是只无知夏虫,但当这老龙面对是人类数千年文明积累,难道不也是夏虫吗?道祖固然是法力无边,但却未必比个现代小学生更明白这宇宙构成!
许仙笑着道:“这下可容伸伸腿脚。”然后将那白垩纪,侏罗纪历史大概讲,又把后世人对那场“灭绝”恐龙大灾变推测,说说。没有龙见过那段历史,但人却凭着皓首穷经研究,勾勒出那个时代风貌。
老龙听目瞪口呆,不自觉缕着胡子,大觉不可思议,但凭他千年智慧又挑不出什错处来,反而和自己经验非常契合,生出种“原来是从那里来感觉”,对面前这小小人类再不敢有倨傲之心,躬身拜拜道:“如今方知也是井底之蛙,人类之智,果然不能小觑。”
其实条龙智慧岂是个人所能比,光是本身漫长寿命所积累下经验就足以装满个图书馆。
但许仙说这些,却是数百代人类结合数学、历史、化学、物理等等无数门科目,无数个人类智慧结晶。个人智慧和寿命是有限,但人用交流扩张自己智慧,用传承延续自己寿命,却最终成为万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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