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到陈秋肃胸口,那牙印也挺深,自己什时候咬到那儿去?算,都是陈秋肃活该。
陈秋肃本正经地回答杨邵问题,“想看着你。”
杨邵听得都快起鸡皮疙瘩,他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这个时候已经有点没立场,“那总得有点个人空间吧,上厕所你跟着,洗澡你跟着,天24个小时,你恨不得25个小时都盯着。”
陈秋肃不紧不慢,脸严肃地跟他科普下发情期alpha对伴侣需求度有多高,他是无法自控,情不自禁,alpha跟omega样,发情期是脆弱,没有伴侣陪伴,就像是枯萎花,干涸鱼。
给杨邵听得愣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最后只是淡淡说句,“你跟吧你跟吧。”
杨邵背对着镜子站着,他费劲巴拉地扭过头,强忍着疼痛去看后颈上牙印,只看到片绯红。
自己跟陈秋肃说过很多次,叫陈秋肃不要咬,陈秋肃嘴上答应,上头就会忘记,根本拦不住。
“嘶。”杨邵轻轻用手指点点后颈,疼得他倒吸口凉气,在厕所骂骂咧咧,“妈,属狗。”
消停没多久,咚咚两声,敲门声伴随着陈秋肃声音,“杨邵?”
杨邵现在听着陈秋肃声音就烦,见不到自己陈秋肃就跟他妈催命似,像那小孩没断奶样,满屋子找自己。
避孕套事情杨邵暂且不提,但是陈秋肃真不能再咬他,趁陈秋肃不注意,在手机上下单外送。
两人吃饭吃得好好,陈秋肃忽然靠近,这些天,杨邵已经习惯,不用猜都知道,是陈秋肃发情热上来。
“等下!”杨邵按住陈秋肃脑袋,明显是有备而来,从旁袋子里翻出个盒子。
这已经是第四天,陈秋肃发情期还没有结束迹象,他俩活动范围仅在这个家里,陈秋肃就像是狗皮膏药样,杨邵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毫无隐私可言,他俩只做三件事,吃饭,洗澡,做爱。
最近饭菜,都是助理按时送来,杨邵几次想跟他说,帮忙买避孕套或者避孕药,但是磨不开面子说不出口,当着陈秋肃面,他也不好说。
比起避孕,当务之急是让陈秋肃别再咬自己,再怎下去,别陈秋肃发情期没过,自己先被他给咬死在床上。
熟人开不口,自己又抽不开身,杨邵拍大腿,自己怎把外卖给忘,手机还不在身边,他哗啦声拉开厕所门,陈秋肃跟座小山似堵在门口。
“你喊什啊?”杨邵把推开陈秋肃,之前还人模狗样,发情期几天就现出原形,搁家里赤身裸体地给谁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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