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肃不光撞到胸口,水还呛进他气嗓里,他扶着墙剧烈咳嗽,额头上青筋,bao起,眼眶通红。
他推拒着杨邵手,“不用管……你
前段时间?重要事情?自己没见过陈秋肃出席过重要场合,他清闲得很呢,还陪着杨陶参加亲子节,还接待自己叔叔婶婶……
杨邵愣下,这不会就是陈秋肃口中重要事情吧?
他猛然想起那晚在浴室找到陈秋肃,陈秋肃当时反应和现在差不多,结果第二天陈秋肃又像是没事人样,是去医院做过治疗?
怎会有人这傻逼,把这些事情当成重要事,还真有,如果是陈秋肃话,他真会。
杨邵回头看向床上,床上只有凌乱被子,陈秋肃早就不见踪影。
得那清楚。
“您说二位在山里,想要赶回来时间上肯定来不及,除此之外,真没有更好办法,很抱歉。”
抱歉?!
抱歉顶个屁用啊!
杨邵像是被踩到尾巴猫,差点当即跳起来,他是狗急跳墙,不光要摘清楚自己身上责任,还要股脑地给医生扣帽子,“告诉你,你是陈秋肃医生,他现在这样,你要负首要责任,他要是出什事,你就是全责,他今天是死是活不管,诶,他今晚要是没,你明天就来给他收尸。”
人呢?!
这时,从浴室里传来水声,杨邵将手机扔,赶紧跑进浴室看看情况,陈秋肃这傻逼连衣服都没脱,站在淋浴下。
冬天冷水哪怕只是星半点,飞溅到皮肤上都让人直起鸡皮疙瘩,杨邵惊,拉住陈秋肃手腕将人扯回来。
陈秋肃本来就晕头转向,被杨邵拽,整个人失去平衡,径直扑向面前墙壁,胸口结结实实地撞上去。
杨邵哪儿顾得上陈秋肃有没有撞疼,“操!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你在发烧你还冲冷水!”
管他什事啊?他和陈秋肃顶多算是个合作关系,他已经在陈秋肃栽过次,假结婚难道还要赔次?凭什!?
这就是陈秋肃打如意算盘吗?操!他脑子里到底装什?他陈秋肃用不着用骗婚这套来骗他个beta吧?
医生在电话那头很是无奈,“陈先生之前情况还能控制,只是前段时间,他主动要求加大用药剂量,说是有重要事情不想因为发情期耽误,加大剂量对身体损害是不可估计……”
“他让加你就加?你是医生他是医生?”
医生也很冤枉,陈秋肃是病人,更是他们衣食父母,“们当医生只能给予建议,告知最坏结果,并不能替病人做任何决定,决定权始终都在陈先生手上,他提出这样要求,们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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