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邵薅把杨陶头发,“你陈叔叔答应你事情,什时候没有完成过,你别担心。”好歹在杨陶面前,维护下陈秋肃高大形象吧。
也是,听到爸爸回答,杨陶总算是能安心睡觉。
他倒
把杨陶弄回隔壁睡觉后,杨邵又折回来,“你真没事?”
“嗯。”陈秋肃谨遵医嘱,和杨邵保持距离,医生说过,只要最近减少和杨邵接触,加大用药量就能恢复正常。
既然人没事,杨邵想着,是不是陈秋肃真把动作给忘,他怕陈秋肃死要面子不肯承认。
“那要不要陪你巩固下舞蹈动作?”
虽然杨邵口口声声说想看陈秋肃出丑,但是亲子节人那多,陈秋肃好歹也是个大老板,需要面子。
beta。”陈秋肃表情平静,性关系这种词从他嘴里说出都显得格外端庄。
医生有点意外,克制住自己没有太惊讶,“爱人,情人,还是别关系?”
陈秋肃没法给他和杨邵之间关系下个定义,总之,要他放任杨邵不管,他过不去心里那关,但他和杨邵,又没有特别关系。
见陈秋肃不说话,医生心里多少有点数,不管是爱人还是情人,还是说其他关系,这个beta会给陈秋肃种心理暗示。
“建议您最近少接触这位beta。”
陈秋肃竟然拒绝,“不用,最近你陪杨陶睡吧。”
三番两次拒绝自己好意,杨邵也懒得伺候,瘪瘪嘴,最后看陈秋肃眼,关上房门去杨陶房间。
爷爷给杨陶讲晚安故事机会又被杨邵给截胡。
谁陪自己睡,杨陶都不挑,要是爸爸就更好不过,他有些担心他表演,“爸爸,陈叔叔没事吧?”
谁知道呢?杨邵自己也想知道,陈秋肃现在是个什状况?他自己说没事,又到要吃药治疗地步,杨邵问他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像陈秋肃这样性经验贫瘠患者是最难麻烦,他们在反复挑战本能,人承受能力总会有底线,发情期不是什可耻事情,重在疏通,而陈秋肃本末倒置,他想是怎堵。
眼看亲子节没几天,陈秋肃今天晚上练习却频繁出错,杨陶噘着嘴,“陈叔叔,是不是昨天没有练习,你都给忘。”
幸好房间里多个杨陶,不让陈秋肃怎都不会跟杨邵单独待在起,他已经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可是只要走动几步,他脑袋里空荡荡,无法给四肢下达指令。
杨邵原本在旁默不作声,见陈秋肃脸色实在不好,才开口帮他解围,“叔叔工作很忙,你让他早点休息。”
已经适应陈秋肃信息素,杨邵有点分不清楚信息素浓度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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