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以后你们如果真认回那个阮北,能记得思白今天受伤,不要再让他受这种欺负。
另边“罪大恶极”阮北舒舒服服睡个好觉,醒来时感觉到小腹上贴着只热乎乎手掌。
他在枕头上蹭蹭泛红脸颊,小心把秦固手抽出去。
他最近在泡药浴修复经脉,但晚上困困也会放灵气滋润帮他调养,先哄着让他睡着,才会自己去睡。
按理说这种行为也没什暧昧,可……毕竟丹田那个位置比较敏感,他这个年纪男孩子,早上又、又……
他到医院,才让通知家里人过来,还再三要求秦深,千万别把他之前说话告诉他家里人。
秦深很不解:“为什不说?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算?就应该让他们知道那个阮北真面目。”
“妈妈会难过。”陆思白表现得他活像个受气包子:“可能阮北就是时气不过,而且……而且不想说,说,就不是爸爸妈妈孩子,哥哥也不起哥哥,想再多陪他们几天。”
“唉,你怎这傻。”秦深叹息道。
碍不过陆思白恳求,秦深最终还是答应。
眼里已经盈泪花,忙道:“好看,当然好看。”
陆思白心里恨得咬牙,他习惯性撩秦深下,结果忘自己脸上还有伤。
秦深也很可恶,因为他受伤,竟然迟疑!
陆思白深受打击,不自觉地便低下头,不再让自己脸出现在秦深视线里。
卖惨已经卖够,继续下去,让秦深记住他现在这副狼狈模样就不好,会影响他在他心目中形象。
阮北轻手轻脚披外套下床,先去洗漱,买早餐回来然后去叫秦固起床:“吃饭困困,快
没多久,冯知慧和陆思远赶来医院,看到被打成这样儿子/弟弟,皆是大怒。
要报警,陆思白不肯,问他缘由,他就个劲儿哭,不愿意说,也不肯说。
秦深在边看着,心里怜惜同时,对阮北厌恶又深层。
冯知慧和陆思远被他哭得头疼,又问不出原因,秦深看着像个知情人,他们就跟他打听。
秦深叹气道:“思白有自己苦衷,你们就别逼他,不过他今天确实受委屈。”
“阿深,就知道你对最好,只有你才是真正在乎这个人,而不是身份。”陆思白握着他手真诚道。
这话说到秦深心坎上,顿时更加觉得还是思白可心,那个阮北简直让人厌恶。
两人又说几句,陆思白感觉到已经把人哄住,就没再坚持要留下,让秦深把他送去医院。
他鼻子这样,得好好处理下,鼻骨如果没正好,可就毁容。
陆思白这晚没回家,家里人自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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