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大学生就业形势紧张众所周知,曾鹏挺担心自己毕业就失业。
再加上曾妈妈觉得儿子这模样太壮实,看着有点儿蛮,学个文气点儿专业,免得以后找不着女朋友——当妈想很长远。
至于柏苗苗,他情况跟阮北前世有点像,不过个主动个被动。
他也是听多别人说些乱七八糟兄弟争家产话,所以报专业时候,凡是能跟他们家公司事物沾点边都排除。
挑来挑去,最后选中文修,听起来特别有文化且高大上,绝对跟管理沾不上点儿边,好多人听都没听过这个专业。
“快走,别坐这,热死。”阮北恼羞成怒,推着秦固撵他走。
“好好好,就走。”秦固得好处,心里正美着,也不想把阮北逼急,顺从地拖着凳子回到自己书桌前。
第二天是九月三十日,学校大约觉得新生军训完就放假不合适,硬生生安排两节公共课插在十小长假之前。
阮北他们四个个专业,文修这个专业,那叫个冷门,就连锦大这种综合类重点大学,也不是年年开。
比如阮北他们这届,共招二十个人,就个班,这人数还算多。
话,就坐在他旁边盯着他看。
阮北默默伸出手,牵着秦固手指摇摇:“好吧。”
秦固顺着他手摸过去,两只手掌紧紧贴在起,十指交叉,密不可分,怎都没办法说是兄弟或者朋友之间牵手。
“这样还差不多。”秦固得意地轻哼声。
阮北觉得那只手要烧起来,热意顺着左手蔓延,烧他半边身子都开始发麻。
反正他
他们直系学姐学长,已经大三,去年这个专业就没开招,上届也才十几个人,连二十个都没凑满。
同专业还同班,公共课当然也起上。
关于寝室里四人为什会报这个专业,卧谈会时候自然讨论过。
阮北和秦固都是个说法,喜欢这方面东西,兴趣指向。
曾鹏是因为,他有亲戚在老家博物馆当馆长,当初他报专业时候,亲戚说以后就业可以帮帮忙。
明明……明明他们两个,小时候起洗过澡,长大后张床上睡过觉,更亲密动作也不是没做过。
可这次单单牵下手,竟然就有种刺激得让人受不住感觉。
阮北僵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过多久,听见柏苗苗摘下耳机跟曾鹏说话,他才恍然惊醒,猛地抽回自己手,脸颊上被红晕染个遍。
秦固低低笑声,他声音清朗好听,这般笑着,就像有人拿羽毛搔人耳朵。
阮北不由自主地揉揉自己发痒耳廓,这才惊觉,他耳朵热得发烫,不知道红成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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