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
阮北小心道：“您不信吗？”
李老师苦笑：“信，
信。”
阮北犹豫片刻，还是直接说
：“是王不凡王学长，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他，他是五年前
高考状元……”
李老师整个人愣住，而后猛站起：“记得，记得那孩子，你们怎
知道他？他……他托你们什事？”
阮北看李老师，
点儿没有王不凡所说不良情绪，于是大方道：“王学长拜托来看看您，跟你说句，谢谢，还有对不起。”
李老师僵立在原地，突然就红眼眶，跌坐在椅子上捂着脸：“这孩子……这傻孩子，跟说什对不起，是对不起他……”
温和老人，拍着胸口老泪纵横：“个当老师，护不住自己学生，有愧啊！”
比如李老师，像他之前英语老师，反正没听过有学生主动去看望她。
跟大爷闲聊几句，他拿蒲扇往后指：“看，老李回来。”
说这不待阮北开口，先扬声招呼：“老李，又有你学生来看你！”
阮北扭头，见是个有些干瘦老人，约莫六十来岁，看见阮北和秦固，脸上就带上温和笑，脾气很好样子。
李老师跟大爷打声招呼，就带着阮北和秦固上楼，他住三楼，楼梯间很昏暗，阮北看见有声控灯，剁下脚，没亮。
阮北和秦固吓跳，面面相觑，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老师年纪大，哭狠身体受不住，阮北嚅嚅劝道：“李老师，王学长他很惦记您，肯定不愿意您为他伤心，您别难过，伤身体。”
李老师惊：“对，你们是怎见着他，不凡不是已经……”
来之前阮北就问过王不凡，要不要透露他现在情况，王不凡犹豫很久，最后说，如果老师问，就告诉他，如果不问，那就算。
现在李老师问起，阮北就据实以告：“说来您可能不信，王学长他变成鬼，而……恰好能见鬼。”
李老师说：“灯坏，记得要买灯泡，又忘，你们走慢点，注意脚下。”
这种老小区没有物业，全靠住户自觉，二楼灯坏该二楼住户换，他们拖着不换也没法。
到三楼，李老师开门引他们进去，边招呼他们坐边去给他们倒茶，满怀歉意道：“不好意思啊，老师年纪大，记不起来你们名字。”
“不用不用。”阮北摸摸鼻子，和秦固分别做个自介绍，然后道：“李老师，其实们没有上过您课，们今天来，是受人所托。”
“受人所托？”李老师笑：“说嘛，这俊两个男孩子，不可能不记得，还真以为自己年纪大记性不行，你们是受谁所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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