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固揉揉额角,尽量平心静气道:“前世,不知道师叔有没有提醒过,应该是有,但是玉坠没碎,没有给你打那个电话,也就没有太重视,师傅也不会帮约明老,那参加完交流赛,就回来。”
“你想想,前世这年,什时候回来?”
阮北仔细想想,犹豫道:“应该是提前吧,反正不是周四,那天放假,周末!”
秦固点点头:“那就对上,回来之后,肯定是又知道什,才会突然离开,没回来,定是回不来。”
他停顿下,说:
秦固稍稍退开点儿,拉出自己脖子上挂坠给他看。
阮北惊讶地睁大眼睛,忙把那坠子拿过来翻来覆去看遍,最后确认道:“这不是你原来那个!”
“原来那个碎。”秦固说。
这个坠子是他师傅从道观库房里找出来给他,虽然也是极品玉石,但并不是法器。
“碎?怎会?”
,心里难过极,特别特别想念爸爸妈妈姐姐还有困困,他躺在冰凉地上,浑身又疼又冷,很想让他们再抱抱他。
秦固将偷偷观察他脸色阮北按回自己怀里,不想让他看见他眼底沸腾杀意和痛苦。
他幼时入行,拜师那天,师傅让他在祖师爷像前磕头,发誓所学不可用于戕害普通人。
秦固也直这做着,但没有哪刻,他会像现在这般止不住杀人欲望。
他想将那些欺负他小北人通通杀光!
阮北脸不敢置信:“明明前世,收到你寄过来玉坠,确信就是你从小戴那块。”
之前阮北讲述时候,秦固便心有所感,直到最后,他将所有线索串起来,得到个还算合理推论。
他把之前在参加交流会期间,玉坠突然碎掉,师叔批命警示,而后明老给他相面情况通通告诉阮北,最后总结道:“想,那块玉坠挡就是你死劫,你……摔下去时候,有戴着玉坠吗?”
阮北连忙点头:“当然,直不离身。”
他突然想起来,他死时候,那块玉好像摔出来,泡在他血水里。
“困困,你别难过,你看,现在不是好好吗?能有重来次机会,不知道多感谢老天爷。”
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少年反过来开始安慰起自己情绪崩溃竹马,他很理解困困,如果两人换下,是他听见困困遭遇那多不好事,最后还被人坑死,他肯定也难过得不得,想杀那些人替困困报仇。
秦固紧紧拥抱着阮北手臂,脸颊贴着阮北脸蹭蹭,肌肤相亲感觉勉强让秦固稍微稳定情绪。
“不是老天爷。”秦固突然道。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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