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哭
多久，最后哭累，阮北放松地趴在秦固怀里，轻轻抽泣着。
秦固
直维持同个姿势，抱着阮北
手臂从未放松，阮北哭，他就陪着，也不说什
“别哭”之类话，如果不是真委屈，小北不会哭成这样，他憋太久，该发泄。
最后是阮北自己冷静下来，哭完心情真好很多，沉默陪伴困困，也给他更多勇气和支持。
反正困困也不会嫌弃他邋遢，阮北擤擤鼻涕，也没洗脸，依旧趴回去，下巴放在秦固肩膀上，从头跟他讲前世所经历
秦固跟着红眼眶，他不知道小北前世经历过什，可他知道，肯定是极难过伤心事。
他板着脸，将阮北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抱着，没有说安慰话，也没再问他经历过什，只是给他个拥抱，轻拍着他背脊，在他耳边说：“哭吧。”
像是个允许释放信号，阮北放声大哭，他眼泪打湿秦固半个肩膀，哭得浑身发抖不能自抑。
“困困，困困……”阮北泣不成声，在秦固怀里哽咽难成言，声声喊着他，喊秦固心如刀割，疼得喘不过气。
“
在，小北不怕，会陪着你，直陪着你。”
？”
阮北抿唇，过会才小声道：“不太好。”
秦固眉头拧更紧，突然问：“死？”
“啊？你在说什？”阮北无语：“哪有这咒自己。”
秦固脸上带着怒气，也不知道在气谁，他说：“要是没死，为什没护着你？”
秦固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落下泪，他拍抚着阮北手掌动作轻柔，嘴里却咬出血腥味。
“没有等到你啊……太累……姐姐怎办呢？把她个人丢下……”
阮北语无伦次，有时候他会做噩梦，梦见姐姐在他坟前哭，梦见困困身落魄站在陆家别墅前，眼底是滔天恨意。
醒来后他久久无法安眠，他欣喜于自己有重来次机会，可上世，他死之，姐姐个人如何撑下去？困困回来，听到他死讯，该有多难过。
这些无法与人诉说情绪混合着前世那些淋漓伤痕，起在困困拥抱中彻底展露发泄出来。
阮北瞬间红眼眶。
他不想哭，在决定坦白之前，就做好切心理准备，甚至打几遍腹稿，想用种很平淡，轻描淡写语气将前世经历说出来。
他委屈可以笔带过，没必要提，他自己都不好受，何必让困困跟着起难过。
可是实在忍不住，眼泪根本不受控制。
在秦固说完那句话之后，阮北已经泪流满面，他脸上表情都没怎变，可泪珠大颗大颗落下，枕头上立刻洇染小片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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