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过照片,阮北快乐地享受报仇快感,让你欺负,可是有靠山人!
“这个鬼是个穷鬼,她说拿珠宝首饰跟你交易,都是骗你。”秦固说。
阮北又吃颗樱桃,顺手给秦固也塞两颗,含糊道:“可她说她是富家小姐。”
秦固轻哼声,嗤笑道:“都是假,她是五十年左右鬼,你算算那是那会儿是什时候,哪来富家小姐。”
“五十年?!”阮北震惊,原来不是马大姐,是马奶奶吗?
阮北书包不知什时候被秦固拎走,那盘樱桃他接过去,两人肩并肩往楼上走。
因为早做好打算,晚上跟秦固好好聊聊,晚自习时间阮北都在写作业,把今天作业完成七七八八,不会题还是不会,明天到学校问老师同学。
至于为什不问秦固,害,谁竹马谁解,他连考卷上都不写步骤,不会吗?当然不是,他就是觉得那些过程是可以简化。
这样人让他怎讲题,太难为彼此。
男孩子洗澡快,两人轮番冲个澡,也没到半个小时,完互相吹下头发,就干干净净清清爽爽,面对面坐下,开始今晚正题。
那头,虽然因为打算要告诉困困重生事,前世那些不好遭遇不断涌上心头,难免让人低落。
好在他学习还算专心,上课时候集中注意力,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晚上放学,秦固来接他,带热乎乎关东煮当夜宵。
自行车秦固帮他推着,阮北侧坐在后座,翘着脚吃得开心。
董洋洋厚着脸皮蹭半份,吃人嘴软,口个秦哥叫着。
往前推五十年,马春花死时候,大约是华国建国初期,国家比较贫弱时候,人民整体不太富裕。
当然
阮北抱着那盘樱桃,往嘴里塞好几颗,不断在脑海里组织措辞,有些不知该如何说起。
秦固见他为难,便主动先开个话头:“下午把那个女鬼收拾顿。”
阮北眼睛亮:“打她吗?让马春花也变独臂人!”
“打。”
秦固拿照片给他看:“还没动手她就开始哭,哭得可丑,就在她胳膊上戳下。”
阮北咬着萝卜块吭哧吭哧笑,秦固问他笑什,阮北咽下嘴里食物,笑道:“秦哥好像情歌哦,情哥哥哈哈哈哈。”
秦固斜昵他眼,勾勾嘴角,没说话。
董洋洋笑得比他还大声,笑着笑着对上秦固微笑脸,头皮紧,默默扭过头,用好吃关东煮堵住自己嘴。
回去之后,阮北先回家跟妈妈说声,晚上在秦固家睡。
他们彼此经常互相留宿,阮妈妈没多说什,就装盘洗好新鲜樱桃,让他们带上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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