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元跟不样,跟父母缘浅,他和您父子情深,他夹在们之间是最不好受,为什要逼他?万元个人赚钱真很累,很辛苦,什都做不,帮不他,以前都是他帮,也想帮帮他。”
许缙云清楚,在万元心目中父母之恩犹如檐前滴水,万元不能和家里闹翻,他也不能让万元难做,他必须得帮万元两全。
对上许缙云眼睛时,万元看到他眼眶里水雾,许缙云……
僵持间,万元掰开他爹手,将刀拿过来,“爹,别这样。”
“就当是对不起你老万叔,对不起你们万家,是可恶,什都没有,什都不要,让留在万元身边,就当是可怜可怜。”
他俩说要回年轻人现在住地方说话,万元这才找到这儿来。
“你疯!你把刀放下!”
万元也不敢硬抢,刀剑无眼,搞不好真会弄伤他爹。
万福安见到万元,非但没有把刀放下,反倒威胁起万元来,“你来得正好,你现在跟他说,让他别缠着你,说啊!”
万元双手死死拽着他爹手腕,怎都不敢回头去看身后人,非得要这样吗?
万福安急促呼吸渐渐回落,他活大半辈子,情啊爱,他是老古板,他不懂,但他心里还是因为许缙云这些话而震动,他摆摆手,手脚酸软,扶着椅子坐下。
“爹。”万元啥都没说,就是最好回答,他和许缙云样,许缙云已经帮他说。
万福安看着眼前儿子,自己管不万元,哪儿管得住人心啊。
“说啊!你今天要是不说……”万福安话说半,便看着许缙云扶着大腿在他跟前跪下来。
许缙云腰杆挺得笔直,“老万叔,从小到大都强求不任何东西,连父母都不肯认,后来越长大越明白,这世界上真正属于,几乎没有,直到万元出现在生活里,就像你说那样,没有他就没有现在,没他早就投井死,也算是死过回人,没他不行,没他活不,万元就是还愿意活着唯理由,你要和他分开,就是断活路。”
万元怔住,捏着他爹手下意识收紧,许缙云当初那般狼狈,他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向任何人求助,不允许他向任何展示他伤口,如果不是自己强硬地接近许缙云,他根本没法走进许缙云内心。
这要强个人,怎能因为自己,向爹下跪呢,这几句话,简直揪住自己心不放。
万福安也吓跳,不光为许缙云下跪举动,还因为许缙云这番话,许缙云对万元感情已经到寻死觅活地步?他这个爹能为万元死,许缙云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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