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自己和许缙云电话是打次少次,万元无比珍惜每次通话机会。
“回家还这累吗?”万元声音听着没什精神。
万元趴在柜台上,“过年嘛,事情多,比卖衣服还累。”
“没别事情累吗?”
万元竟然没有拒绝,“爹,你决定吧。”
万福安愣,本以为又要费番口舌,没想到万元会这说,“你……跟许缙云断?”
没断,但时间长,总会断。
万元答非所问,“爹,您别去找他,等他考大学,他自然会走,用不着谁跟谁断。”
看着万元转身去收拾东西,万福安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啥意思?许缙云考大学?
奶奶是见万元就拉着不放,说话时还哭上,“咋不说话啊?”
万元比原先沉默不少,等到奶奶哭完,双布满皱纹手摸到他脸颊。
别看大家啥事都瞒着奶奶,可老人敏感得很,以为万元是外头受啥委屈。
“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
万元强迫自己露出笑容,“啥委屈啊,就是卖衣服卖累着。”
万元眉峰挑,以为许缙云知道啥,很快又镇定下来,“对呀,还能因为啥事啊,无非就是钱,钱这事愁也愁不来。”
许缙云知道,万元口中“累”肯定不只是过年回去琐事多,肯定不止是因为钱,万元不愿意说,为什不愿意
接下来些天,万元倒是听他爹话,每回相亲都去,可跟姑娘见面后,都没下文。
跟许缙云断开是没有办法事情,相亲也只是为应付爹,万元实在没有结婚打算,看对眼儿哪有那容易啊,又不是菜市场里买菜,只管挑个面相好就成。
今天这亲相也没啥结果,万元吃过饭就出门,掐着点儿到街上商店等电话。
“又来等电话啊。”老板见着万元招呼句,也就是快过年,回来人多热闹,所以开店时间也延长些,平时这个点儿早关门。
万元“嗯”声,拖着凳子坐到柜台前,眼睛注视着墙上钟,七点到,店里座机准时响起。
爹依旧是坐在旁抽他旱烟,他有话跟万元说,又怕爷俩意见不合吵起来,只能背着老娘,他朝万元使个眼色。
万元会意,“奶奶,把东西拿到屋去,回头带你去街上看看姐。”
爷俩前后地出门,转身拐进旁边屋子。
万福安将烟灰扣在墙角,“你事情,你奶奶还不知道,没跟她说,爹帮你看好,咱们家家地相,总有个能看对眼儿。”
给万元这长时间,他应该都处理好,就算是没处理好,也不能再拖着,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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