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盛远觉得自个儿赚得是个辛苦钱,可家里
他却天生脑生反骨,最厌恶别人事事管控。
大学志愿听从安排,是他对老爷子最后妥协,但毕业后自然不肯再接受学校安排工作,自己拿着多年积攒下来些积蓄,还有大学放假期间陆续赚得些钱开始创业。
早些年,从国家政策开始变动起,他就嗅到商机,起初是借着亲朋便利,将南方稀罕货物运到内陆。
录音机、手表、录像机录像带等等,都是体积较小方便运输,拉车过去就能赚个盆满钵满。
当然,困难危险也有,路不好走是小事,车匪路霸横行,有次他和两个兄弟运车球鞋,半路让人拦下,附近几个村子纠集几十上百人。
宴会结束后,沈桥这边有人去查盛远底细,没有要探查他隐私意思,只是查查他那几条国外销售渠道有没有问题。
与此同时,盛家,盛华也正问起盛远今天参加宴会情况。
盛宇回家就回自己屋,就很郁闷,跟着出去趟,平白背上笔高利贷,最后还被盛远给嘲讽通。
好吧,他承认沈鱼确实很优秀,但是……但是他也不差啊,或许沈鱼在事业方面更出色,但感情方面,他定不会输给任何男人!
陈美丽是个例外,他是来晚,要是跟沈鱼个时间认识陈美丽,肯定不会输给他。
他们只能破财保命,把车都给扔那儿。
那些人不会开车,把货全搬走不算,离开时候把能卸下来都给卸,玻璃砸,车身上用石头砸尽是坑。
这就很不讲道义,抢东西就算,还砸车。
虽然后来盛远想法子找补回来,送批领头坐大牢,但那次亏不少,丢货就不用说,光修车就花不少钱。
后来底子厚,身边跟着兄弟也多起来,盛远渐渐不再自己跑货,都分给手下兄弟做,开出几条稳妥路线,国内事业算是稳定向上。
书房,盛华看着表情沉郁地弟弟,不由好奇:“怎?谈不顺利?”
他是知道盛远今天有什打算,如果事情顺利,不至于这副模样,倒像是受什打击。
“没有,就是晚上多喝几杯,有点儿累。”盛远揉揉眉心,把今晚跟沈鱼交谈情况大致叙述遍,最后道:“看起来并不排斥提议合作,回去之后应该会查底细,如果觉得可行,后天见个面,再解下他们产品,就差不多。”
盛华皱眉:“调查你?你之前那些事……”
“哥,没做违法事。”盛远神情冷淡,父亲心想安排他生活,大学逼他读警校,指望他按部就班进入体制,当名人民勤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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