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语气故作轻松:“有点儿像以前听过首歌,爸爸个家,妈妈个家,剩下自己,好像是多余。”
更糟糕是,原身名字还叫沈余,虽然已经改回自己名字,可这个巧合,依旧让人觉得难受。
沈桥心里抽,下意识握住沈鱼手:“你不是多余。”
他有些着急,想说些好听话哄哄沈鱼,可从来就没这个经验,时想不出来,越是着急越是没有头绪。
手被另只温暖干燥大掌握在手心,甚至能从越来越紧力道感知到另人情绪。
人都要过好。
但他依旧会为这样句话动容,沈安民,他爸爸,跟他说,他不是个人,不是无根浮萍,有个家,不管他怎样,都能回去。
可是现在,沈安民跟他说,他已经再婚。
他有新妻子,新家庭。
新妻子带来几个孩子,虽然跟沈安民没有血缘关系,他样疼爱她们,在心里跟沈鱼说许多那些孩子好话。
在这种时候,这种过于亲近接触,并不会让沈鱼排斥,反而让他觉得安心。
他心情好些,晃晃沈桥手:“别着急,知道,是沈鱼,不是沈余。”
沈桥没听懂他打得机锋,他按照自己思路,认真得近乎虔诚:“你不是多余,有沈鱼,才有沈桥。”
“知道,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沈鱼声音低落。
他理解沈安民做法,老婆走,把唯儿子也带走,他孤家寡人个。
再结婚,再组建个家庭,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可是沈鱼看到信里内容,还是不由自主难过起来,他甚至很讨厌这瞬间自己,觉得自己很自私,也很荒缪。
但有时候情绪并不受人理智控制,哪怕他尽力让自己不要在意,也不要影响心情,还是让沈桥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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