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严打,进去批,这些人逃过劫,被吓破胆子,宁愿靠着乞讨过日子,还是不肯自己努力。
这才几年,都敢当街喊打喊杀,要捅破天!
沈鱼皱眉道:“几天前,就撞见过他们追打他。”
他指指恩公:“然后喊声,些路人起过去帮忙,把
沈鱼吃完四根油条,他已经吃八根,还吃个烧饼,两个茶叶蛋,桶豆浆。
沈鱼:“……”幸亏自己有点儿小钱,也能挣,不然真养不起。
老公安也在边看得直咋舌,不过这年头很多人肚子里缺油水,大胃王不少见,这个只是格外能吃罢。
他回想番今早同事跟他说审讯流浪汉情况,有些怀疑,是不是这大个子家里嫌他吃得多,脑子有问题,不会说话,还瘸腿,就把人给扔。
不是没有这样事,相反,每年他们都能收到些好心人送来走失者,大都是这种情况,身有残疾或者智力障碍,就算找到原本家人,结果也往往不太好。
沈鱼让他跟着起洗漱,他就学着沈鱼动作,板眼合拢双手,接水,动作顿住。
沈鱼也慌忙按住他手,看看他乌漆麻黑看不出原色手,看不出原色脸,沉默片刻,自己捧捧水凑到他嘴边:“漱口,吐掉。”
不是不给他洗,医院没这条件,昨天折腾得太晚,浑身都酸疼不已,他自己都没洗漱,就扛不住睡着。
本来打算回家好好给他洗洗,这不还没赶上嘛。
男人就着沈鱼凑过来手,低头吸水,漱口,吐进水池里。
不过当着沈鱼和男人面,老公安没提这些扫兴话,只说他们今天要是有时间,最好去趟公安局,做个笔录,协助调查。
沈鱼听这个,就忍不住问:“那些流浪汉会坐牢吗?”
那些恶人,如果不送去坐牢,放在外面就是个大威胁,他得好好想想对策。
老公安当即正色道:“当然,当街行凶,证据确凿,当场抓获,肯定会受到法律严惩。”
他对这些流浪汉相当没有好感,里头有些外乡人,但大部分都是本地,好逸恶劳不事生产,家业都败光,靠坑蒙拐骗过活。
来回几次,漱完口,沈鱼就带他回去吃饭。
这个天气,洗漱完,沈鱼觉得自己从嘴巴到脸都在冒寒气。
回到病房,就迫不及待喝大口热豆浆。
恩公那手脏成那样,哪怕他看起来好像动作无碍——最起码比沈鱼恢复得好,早上起来,沈鱼觉得自己哪哪都疼,他行动间豪无障碍,沈鱼也不能让他自己吃。
手拿根油条,边喂恩公边自己吃,明明是两只手同时动作,男人就是吃得比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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