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们设立两个银号,总号在京师,分号在江南。欲携带重金从京师去江南者,只须将银两存于京师银号,然后领出银票,随即轻装上路,到江南,此人便可以凭借银票在分号兑出现银。这银号足不出户便赚其中费用,最终客商两便。”
“银号存银,也不是放着看,亦可以放贷出去吃利差。两地存兑和放贷利差二者并行,所以叫以钱生钱!”
“分号当然不止处,只要这门生意做成做通,天下各地银钱之利,皆在们彀中!”
“何况官府也有各地之间解运税银麻烦事,只要能与官府合作,每年只为官府汇兑银两,便又是大笔坐取其利买卖!”
关绣锈没想到夫君胸中有如此宏伟幻想,她承认这是个很有前途创意,但是眼下……还是先睡觉罢。家里就这几千两,搞什画饼充饥票号银号,自不量力。
挥道:“做买卖要有大眼光,总是什绸缎布匹赚几个辛苦钱有甚意思。”
对这话关绣锈半信半疑,“夫君有什主意?”
“以钱生钱,方是上流!”李佑豪气万丈道。
“夫君说是钱铺,还是银铺,亦或是账局?”关姨娘很专业地问道。
李佑糊涂,“钱铺和银铺有什区别?”
天光大亮,觉醒来洗漱完毕,李佑感觉神清气爽。看到正对镜梳妆关姨娘,想起自己昨晚话,忍不住问道:“你觉得昨夜所言有几分可行?”
关绣锈叹口气,“夫君大人,你若有养家心思,不如想法子去将五城提督这个官职要回来。”
“此话怎讲?”
“打听得京中店面,
“们江南常见是钱铺,经营铜钱与银子兑换。京师这里多是银铺,主营银子存放。同时银铺根据存银开出银票,在京城里可以当作现银使用。这银票比南方盛行,大约是因为北方船只河道稀少,运银不便原因罢。”
等李佑搞清楚二者区别,关绣锈已经没信心。夫君大人连这都分不清,还谈什以钱生钱,真是眼高手低。
李佑借着酒意,猛拍案道:“为夫这个主意,比银铺更上层楼!叫做票号,也叫银号!这门生意当世还无人知晓!再过百年才有人想得到!”
关绣锈主动为李佑宽衣解带,劝道:“夫君不要胡思乱想生意经,妾身不该说这些让夫君烦恼。夜已深,且安歇罢。”她承认夫君做官是好手,但在买卖事情上面,夫君哪有超过别人百年眼光?
李老爷对小妾轻视很恼火,“你听为夫说完!京师是富贵之地,江南也是繁华之乡,但两地间距离遥远,无论客商还是官府,银钱往来极其不便,偏偏两地间银两流动数额又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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