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天这是撞什太岁,被巡抚逼宫已经够烦心,出来好端端地吃花酒也能遇到行刺!
尚知县受得惊吓不轻,如果李佑在这里到霉,他会更加倒霉。对女刺客厉声呵斥道:“你是什人!胆敢行刺朝廷命官!”
那马姓美人满怀仇恨地望着李佑:“是你害奴家夫君!害奴家流落贱籍!”
李佑奇道:“认识你?你夫君是何人?”
“原本是泗州大老爷,被你抓走,还有奴家父亲和弟弟!”
州。”
夜西风寻泗州,只怕再也寻不着,宴席间众人齐齐感慨番,所谓沧海桑田不外乎如是也。
“好诗!饮酒!”尚知县招呼道。名气大到李佑这个份上,随便写个什只要符合格式韵脚,只怕都会被捧为好诗,倒也不必为创字号首首去抄袭精品。
身旁美人手持酒壶向杯中倒酒,那芊芊素手又捧杯送到李佑嘴边,要喂他酒吃。这种宴席间风流手段,李佑习以为常,便抬头张口,任由美人施为。
怎奈这个美人是新人,动作不熟练,把李佑呛到。他憋不住,猛然侧向旁要去咳嗽几下,就在此瞬间,忽然眼前有寒光闪,不知有什物事划过脸庞,微微作痛。
李佑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美人是泗州王知州那个得宠小妾,难怪恨死自己。当初李佑抓王知州,并没有继续抓捕他家人,是没这个人手,二是没有必要,三是不想落个赶尽杀绝名声,四是他抓王知州也没审判权,无法连坐他家人。
瞧眼前此女光景,李佑不用问都猜得出。八成是王家逃难至盱眙后,由于没有男人,便是正房夫人当家,然后含恨报复,把这个得宠小妾直接卖给老鸨子,这就是身契在主家手里偏房悲哀。
面对美人怨恨,李佑正气俨然地喝道:“虽然你妇道人家没见识,但本官依然要告诉你,王大人触犯国法,天理难容他,并非本官之过!”
说完李佑也真觉得自己无聊
这是怎回事?李佑愣神之际,便见只白嫩拳头紧握金钗,尖端朝着自己刺来,他吓得酒全醒,迅速飞身跳起,带倒席位,堪堪避开再次刺来金钗尖端。
他身边这个美人,不知从何时起握支尖端很锐利金钗,从娇滴滴美人化身为很不专业女杀手,恶狠狠地望着自己。
宴席间所有人面对变故,都惊呆,有反应快地叫道:“外面人进来捉刺客!”
当即有几个亲兵冲进来,将这姓马妓家美人按住。
李佑抬起手摸着自己脸上划痕,感到阵后怕。方才如果不是自己突然呛酒,侧身去咳嗽,只怕要被这美人刺个正着,她目标大概是咽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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