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想也是此理,只是无处可藏。“哄大姐儿过来便利很,但藏在哪里是好?看你们父亲态度,只怕家里是藏不住,还得乖乖送回去。那人是扬州城县尊,真要翻起地皮找,在城里也藏不住。”
慧娘夫君高均欲巴结岳母,自告奋勇道:“盐运司内衙家多有空房,可以藏之。谅那李佑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到盐运司里来搜人,所以稳妥得很。放眼城里,再没有更合适地方。”
谢夫人喜道:“正是此理,多谢贤婿。”
要知道,虽然高运同当这多年盐业*员,家产很丰厚,但终究不如大盐商。况且高钧只是儿子之,还非长子,将来能分到家产更少。
而另边金岳父没有儿子,即便从族中过继个,也未必全心将不知多少万贯家产留给那个便宜儿子。故而身为女婿高钧便生心思,怎说他妻子也是金家亲生女儿,将来若能分到些巨额家产就大赚。
其中受罪?便开口招供道:“大小姐被二小姐家里接走!”
二小姐?李佑记得金家三个女儿中,大小姐自然就是金宝儿,三小姐是待字闺中素娘,而二小姐唤作慧娘,嫁给盐运司高运同第四个儿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盐运司二号人物高运同与七大盐商之金百万在各方面肯定有极深关系,怎又把他家牵扯进来?
李佑多疑地问金百万道:“宝姐儿居然到那里,堂堂运同大人也帮你遮掩?你作何解释?”
金百万也愕然不已,他也没想到高运同家和这事有关,只能答道:“老夫委实不知。”
所以高钧对金百万夫妻向来都是很讨好很殷勤,走动也很勤快。这次岳母有难题,他自然义不容辞地帮忙。可惜年轻人见识少阅历浅,做起事来真是盲目不知后果。
三人商议完毕,不用等谢夫人去叫金宝儿,却见金宝儿被俞娘子拉着来到金家谈事……
听完事情经过,李佑故弄玄虚地对金老丈人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啊。”
随即李大人召集仪仗,离开
沉默片刻,李佑忽然嘿嘿冷笑几声,以他人听不清楚声音自言自语道:“真有趣,原来掳掠官眷是高运同家吗?”
金百万回头对妻子骂道:“无知蠢妇!真当老夫不敢休你?到底怎回事?”
谢夫人见瞒不住,便如实交代。
原来那日谢夫人在金百万面前唠叨李佑,被丈夫呵斥几句哭着回房后,恰好遇到二女儿慧娘和夫婿齐来探母。
得知事情前后,两个年轻人不知深浅,便与谢夫人道:“人在他那里,稍有不慎便伤到大姐,总是不好办。若人在自家手里,不用惧他,有底就好说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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