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佑语气轻蔑地还嘴说:“因为杜牧之没有当过扬州太守。”
平远堂中有博闻强记才子陪坐,反复思索忽然醒悟到什,惊呼声:“原来如此!”
怕被认为失态,他便在众人目光下仿佛背诵经书样说道:“庆历五年,韩魏公为资政殿学士、知扬州;庆历八年,欧阳文忠公为资政殿学士、知扬州;元佑七年,东坡学士为龙图阁学士、左朝奉郎、知扬州……”
韩魏公指是韩琦,欧阳文忠公指是欧阳修,东坡学士自然是大名鼎鼎苏轼。这都不重要,关键是三个人都曾经“知扬州”,用通俗话说都曾担任过扬州太守,放在国朝就相当于扬州知府,也就是罗府尊坐这个位置。
至此众人全都醒悟过来,心思不够人也坐不到这里。李大人让大家猜半天谜语,原来在这里打着埋伏。
李佑抄古代担任过扬州太守名人诗词为前三句,而当今扬州太守是罗府尊,从人情世故角度,最后句理当用罗知府诗句,或者现写句点出罗知府,这样也不愧是首巧诗佳话。
但是李大人直接用自己词句来替代罗知府,其中意味岂止是深长?这羞辱既浓厚又含蓄,既明目张胆又叫人说不出口……
刁钻之极,盛名之下果无虚士,不愧是能在朝廷中搅风搅雨人物。
罗知府脸上常年挂着笑容终于消失,泛出几许青白之色。为上爬付出代价也太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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