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踵之间,赵良礼身形再次出现在房门处,很不满意道:“竟然不值得你请留步?你目中未免太无人!”
李佑哭笑不得,这位老爷到底是干什来,闲着没事拿他消遣。
“走罢,那二兄找你。”赵良礼这才说明来意,仿佛之前口水都没有发生过。
李佑大喜道:“老大人为何要见在下?”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他正发愁怎去求见赵二老爷。
赵良礼对李佑听到赵良义就欢欣雀跃嘴脸鄙视番,叹道:“你在官场才历数月,却越加庸俗,当初见能淡然处之不卑不亢李探花李先生如今何在?看你现在整日为五斗米折腰,连诗词都不认真作,近期好不容易有首正经点还是因为拍二哥马屁。”
言之,李佑想自己去找谢中丞打通关节,那基本上是不可能成功,白白落个不自量力或者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名声。
不过苦思冥想半日,还真让善于机变李佑琢磨出点头绪,自己分量太轻,但可以想法拉上某位重量级人物起鼓吹。他这思路类似于后世搞捆绑销售做法,李佑就是那个添头或者赠品,能和主要商品起被推销出去。
刚有点主意,就听门子来禀报说:“有位赵良礼相公来拜访大人。”
整垮从赵家门下出来毛知府,李佑直想不好说辞,所以始终没有去见赵良礼,没想到今日他居然主动找上门来,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
李佑出房相迎,赵良礼拱手冷笑道:“恭喜李大人前途似锦,鹏程万里!”阴阳怪气。
李佑被赵良礼讽刺得脸上挂不住,虽然赵良礼说都是事实。当初李佑在虚江,赵良礼在府城,距离产生美。如今都在府城见面多,李佑没有精力次次维持那种名士形象,便被赵良礼认定是近墨者黑,官场这个染缸把李先生给带坏。
李佑没什可说,只好辩解道:“并非如你所想溜须拍马,在下确有要事欲求见老大人。”
“不是小瞧你,九品大员能有多大要事?”赵良礼简直
李佑还礼说:“那日到贵府,本想将毛知府之事相告,不料生变故未曾有机会说,还请恕罪。”
“真没机会说?还是因为李大人怕泄密坏你大事罢。”赵良礼道。
“在下岂敢作此想。”李佑无奈道,其实他确实有点这个个想法。
赵良礼哼声道:“在你眼中,大概是个信不住人,说无可说,告辞!”
目送赵良礼袖手而去,李佑摇摇头。认识以来第次看到赵家这位三老爷如此激烈地发脾气。想着还是过几天等他这股气消后投书封解释修好罢,有杰哥儿这条线索不怕与赵家搭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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