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操心这些作甚。”
“你没发现每天不管老爷在哪房睡,都要去关姨娘那儿坐坐吗?”
“这不奇怪,最近关家娘子正在帮老爷赚银子,每天不都得问问。”
“唉,金姐姐你人太好。”
“……”
她之所以来叫李佑,是因为李老爷有感于小竹姑娘总在院门抢人,害怕引起家宅纷争,于是定三房轮班规矩。其实这样对正妻不公,但刘娘子有疾,也就不好提什要求。按顺序他今天该睡正房,却在关姨娘这里待许久,难怪惹得梅枝心怀不满,前来催他去正房上班。
李佑对关绣绣点点头告辞,起身出屋随着梅枝朝正房而去。本以为是寂然无声路,却听见梅枝主动开口问道:“听说关姨娘父亲想要把关姨娘带走,便将老爷给告?”
“那又如何。”
“老爷可有对策?”
“有。”
比……”犹豫着又补句:“……总比李家某人招惹堆野女人好。”
李老爷闻言又要发作,大喝道:“饶不你父……不许再下跪求情!罢,即便放过,也必须给他点狠狠教训,你也要谅解才好,不然你父亲要糊涂到什时候?下次再来回吃里爬外怎办?”
关姨娘倒是很明白事理,“妾身懂得,这也是为父亲好。但这状子实在难解,崔监生和父亲勾结在起便占住理,妾身作为女儿毫无说话余地,夫君可有主意?”
李佑得意道:“自有办法。你是人情,他们是礼法,礼法确大过人情,但岂不知礼法之上还有伦理。”
“那妾身就放心。”关姨娘沉稳得点也不多问。
家务事先不提,在李巡检上县衙公堂吃官司之前,先得把年度考计给应付过去。到八月初八考计这日,天气阴森,
“能说来听听?”
“先说你希望输还是赢?”
“当然是盼着输掉。”
“蠢婢不知道避嫌!别多嘴乱问。”李佑骂句想道,看来必须叫这几房彼此往来加深感情啊……
却不知此时北厢房有个小小身影趴在窗户上,透过道小缝看着李佑从南厢房出来走回正房。“金姐姐!老爷今天又在关姨娘那里待很久。”
李佑奇道:“你不想知道法子?”
“夫君不必试探,你与妾父打官司,妾身自然晓得避嫌道理,绝不会多嘴乱问,以免误传。”
你真聪明,李佑叹服。如果关老丈知道这幕,肯定要骂句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
这时听见梅枝在门外叫:“老爷是不是在里头?主母那边开饭,问老爷还过去吃?”
自从搬到这里,梅枝就把自家小姐改口叫主母,以示即便搁置争议,主权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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