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方管事嘴里要收买同乡就是赵捕快。前些日子方管事找到赵捕快很大方地
“手有点粗,十七两。”
“比细多,二十三两。”
“脸上有些肥胖,十八两。”
“那是打肿,二十二两”
“口价,二十两。”
领官契,再带着苗春桃出县衙,时间不知去何处为好。已经有小竹,这点俸禄再养第二个婢女也太辛苦。再说这样浪荡无廉耻女子也不敢往住所里带啊,自己白日时常不在家,出点是是非非……
苗春桃倒是满不在乎,本来就是私娼,给别人当奴婢就是少些自在。在她眼里,只要有几分姿色,到哪不是衣裙脱,两腿张事儿,还混不上口饭吃?
大老爷又给个头痛,李佑苦恼地想,还不如把她官卖,再把银子赔给自己来实惠。想到这里,忽然冒出念头,既然是卖,何不自己把她转卖,换些银子?越想越投入,倒想起个好主顾——谢老鸨。
李佑领得苗春桃往谢老鸨这里来,路上颇引人注目,个英俊小生领着个鼻青脸肿衣衫凌乱美貌小妇人,谁不拿眼看看。
到谢老鸨家(其实也就是姚兴儿家),往门口立,便有人飞快地进去传报。片刻工夫都没有,只见谢老鸨乐颠颠小跑迎过来,脸上肉粉乱颤,“啊哟,稀客稀客,李大先生快请进。”又发现跟着李佑来苗春桃,“哟,这是哪家姑娘,谁如此不怜香惜玉,把好姑娘打成这模样。”
“成交。”
五两个官铸小元宝,谢老鸨回屋取出四个递给李佑,省得再秤。
李佑将官契和人都交给谢老鸨,顿感身轻松。看着手里银元宝,忽然想起另个元宝,记起晚上还有个约定,与孙及说得是今晚去鱼鳞巷元宝儿那里。
要不要先去找赵捕快谈谈心呢?李佑想道。若他这时候还看不出昨天引他去北关吃饭赵捕快可疑,那就真成脑残。
话说这头,赵捕快听案子结果,立刻破口大骂方管事,这都找什蠢人!范五这个蠢货如果行动失败,应该立刻远走高飞离开县城,回头李佑也抓不到他,只能吃个闷亏。偏偏范五也不知道迷什心窍,居然跑过来告官,不知道官衙里是最不讲理地方吗,弄得自投罗网般可笑。
李佑摆手道:“不进去,就在这里叙话,与你做桩买卖。”说着指苗春桃:“三十两卖给你,这货色不差吧,定是生意兴隆。”
谢老鸨赔笑道:“不是不相信李先生……”
李佑把官契展开在她眼前晃晃。
“脚有点大,十五两!”谢老鸨立刻改口道。
这你都看得见?李佑还价道:“二十五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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