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捕快压低声音说:“不瞒先生,实是有事相求,务必要赏脸。”
李佑见那赵捕快言辞恳切,像是有什为难事情,就没拒绝。
理。收过河银还债,没有先例,无势必然畏惧官府朝令夕改,最终血本无归,只有有财有势大族人家吃得住官府才敢冒险。”
“为今先将榜文发出去,许以成之利,每乡每里都要贴到。然后,可让书吏给单子上这些大户去信告知消息,盖县衙大印。最后若县内银钱不足用,亦可将榜文张贴到苏州府里,府城里财主多。”李佑说。
“善!”黄师爷道。
谈完此事,李佑试探道:“飞燕矶取石事情,大老爷可有定计?”
黄师爷疑惑道:“吾也不知,不过依看来,大老爷似是成竹在胸般,怪哉,莫不是别处有什好主意?”
“连老先生也不清楚?”李佑不信。
黄师爷很诚恳地说:“委实不知,确实不晓得这次县尊抱什念头。”不过安慰李佑道:“你也不必担心,县尊为官有体面,不涉俗务。不论如何终要靠你来操办,少不得你好处。”
二人也没议论出什结果来,便分头去安排张贴榜文事。
及到日上三竿时刻,李佑准备去吃饭,走到院门,却有那赵捕快来寻李佑,叫道:“李先生中午得空?哥哥请你吃酒。”
李佑笑道:“有什好事情,不年不节怎想起请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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