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余元风不太能睡得着,满脑子都是程展翼,想着程展翼去哪儿,想着程展翼跟那个男人怎样。
此时程展翼春风满面,耳垂位置还有暧昧红痕,他身上还有信息素气息。
“展翼……”余元风喊
程展翼倒是细心,见王驭恹恹,没有缠着人继续,还知道收拾下,给王驭倒杯水。
“不舒服?”程展翼怕自己没轻没重,给王驭弄出个好歹来。
王驭也不说上来,咽下口中水,“不知道,黎元纬那个傻逼药,好像影响抑制剂药效,本来说是回头去医院看看。”
程展翼听,“还没去看吗?还有别感觉吗?怎拖这久啊?”
嫌麻烦嘛,人都这样啊,症状不明显,问题不大时候,就会拖延症发作,王驭自己也懒散,所以才会拖再拖。
套上呢,只听到程展翼吃痛声音,又见程展翼双手来掰自己手。
“疼疼疼……”程展翼从王驭手里挣扎出来,蜷缩着身子,捂住裆倒在床上。
王驭愕然地看着在床上打滚程展翼,他手上带刀啊,摸程展翼把而已嘛,程展翼能疼成这样。
“你怎这金贵,又没把你怎样,碰你下就喊疼,你自己戴。”
程展翼眼眶都红,“辣,跟火烧样。”
程展翼比王驭还紧张,“明天陪你去看看吧。”
啰啰嗦嗦,比老妈还能念叨,王驭拉过被子盖在头上,“再说吧,睡觉。”
程展翼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想好好说说,结果王驭秒睡,双眼紧闭,呼吸平稳,估计是真累,程展翼不想打扰他,只能将人重新塞回被子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捻好被子,抱着人睡去。
昨天晚上没有跟同学“共苦”,程展翼有那丝丝内疚,早上醒后,他带着从农家乐买来早饭回到露营区,其他人都还在睡懒觉,只有余元风坐在旁石头上。
“余元风?”程展翼压低声音,向他晃晃手里早餐,“你怎起这早啊?先吃早饭。”
王驭这才反应过来,估计是刚才剥龙虾,手没洗干净。
“这怪得谁啊,你非得要剥,洗个手也不安生,跟催命样,你就是活该。”
说罢,王驭起身走向浴室,这回没有程展翼在旁边守着,他认真搓好阵,从浴室出来,程展翼已经缓过劲儿来,戴好套,乖巧地坐在床上等自己。
虽然出这多岔子,但是程展翼也没令王驭失望,在床上抱着王驭叫哥叫得环,几次把王驭叫笑场还能撒娇糊弄过去。
不得不说,大学体育生体力确实要比自己好不知道多少倍,两次下来,王驭明显察觉自己体力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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