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天晚上封寒玉那件事……程泛临当时为什没有事不关己站在旁边看戏,就算想要插嘴提高吃瓜参与度,又有什必要做到让他随便泼、说会收拾地板善后这种程度。
听上去“收拾地板”只是件小事,但谈叶声不觉得那真就是什轻松容易抬抬手就能做,反正他自己就不想做,泼完是爽,但收拾起来会很麻烦,还容易脏,程泛临这家伙还有选择性洁癖……比起吃瓜看戏,程泛临那时候显然是想让他这个差点受害人能畅快些。
又抿抿唇,谈叶声突然长叹声气,然后垂下眼。
要不……直接问问?
现在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感觉真挺不舒服,问出来,最坏结果不过就是被程泛临这家伙嘲笑下嘛。
着仇人坐,还上手楼仇人腰吗?你为整也牺牲太大吧?”
谈叶声心想,如果程泛临真是为整他话,那……他不否认,定程度上,程泛临目达到。他确实是有被程泛临言行弄得心神不宁过,就算没到心神不宁地步,也确实有老是忍不住去猜测怀疑、被分散注意力。
程泛临被谈叶声追问得忍俊不禁,然后他拿着剧本举起手来做投降状:“好好,闭嘴……说起来还挺有趣,好像并不担心你演技。”
谈叶声被他亲昵语气搅和得头疼,这会儿干脆就面无表情盯着,也不说话,就等着看这家伙还能说出什来。
程泛临莞尔,放下手把剧本还给谈叶声,又说句:“那明天请多指教,谈叶声老师。”
他们之间互相嘲笑次数还少不成。
……多这次也不多。
思及此,谈叶声再次抬眼直直看向程泛临。
程泛临见状有点不确定出声:“……小谈老师?”
对视间,谈叶声启唇,笃定道:“你喜欢。”
谈叶声还是面无表情,抬手用扯力道拿回自己剧本,然后随手丢到旁边床头柜上,又回过头接着盯住程泛临。
程泛临眨眨眼,也就动不动任由他盯着。
谈叶声抿下唇。
他又认真回想下程泛临种种异常,越回忆,白天有过那个猜想就越忍不住再次冒出头来。
言行举止上各种亲昵,为此绞尽脑汁说出各种牵强借口……如果只是为整他,那程泛临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那些无比自然流露,能只是出于故意恶作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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