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笨。”汤姆指着大鼠,大声地说道,“这就是们看待古人类方式,也是爱因斯坦看待普通人——也是们看待那些基因未被激活群体方式,凯莉,人类进化史上下个关键事件已经近在咫尺,在数百到数千年之间,ds基因扩展到70%人类身上,如果没有任何干预,也许它会在下轮百年和千年之间占据统治地位,然后是代代传承,ds基因为显性婴儿越来越多,缺乏基因表达人类被自然淘汰……在数万年内,人类会进入……进入下个世代,进入新世代!”
他激烈声音在空荡荡实验室内回荡着,而凯莉那失魂落魄,被完全震慑表情也成为衬托汤姆背景,汤姆举起手,仿佛是发表演说般,狂热地说道,“但它必须和人类自毁灭进程争分夺秒斗争,凯莉,你明白吗?普罗大众也许会以为人类是宇宙主角,他们没法站在们角度来看世界——站在五十亿年时间点上,俯视着这个年幼种族,在这五十亿年之中,无数欣欣向荣族类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历史里,人类并没有免死卡。核战、小行星撞击、黄石火山、大地震、冰河期——在千万年之内,有太多事故可以把人类族群毁灭,谁知道这次,运气是否在们这边?”
他用力地挥手,“而们现在要做,就是在人类毁灭之前,人为地推动这个进程,你明白吗,凯莉?在人类被行星事故毁灭以前,把他们推向下个世代——推向新世代!这就是你在做工作,在未来你必定会名垂青史——你会成为推动人类进化那个关键人物!”
他走向凯莉,握起她手,柔和地说道,“现在,你还怪威灵顿集团暗中监视你们实验过程吗?凯莉,现在你明白吗?——和种族存亡有关,们确没有别选择。”
影厅内片寂静,虽然汤姆刚才独白几乎有三分钟之久,但没有人觉得他表演太过火,或者是这段戏码有些无聊——深入浅出说明,让所有人都觉得汤姆所言不无道理:对于有基本常识,但没有相关专业知识人来说,汤姆并没有说假话,这些都是科学事实,而这让整个‘ds基因’假说变得更加有说服力,起码不像是‘被蜘蛛咬口以后忽然拥有超能力’样,你会很清楚地知道那是假:样都是伪科学,但这种伪科学就是让人更相信,更沉醉。
到底是不是反派啊……又有人开始怀疑:汤姆想法很正常,甚至可以说是很伟大,是真正站在人类存亡角度上来看。甚至有很多女观众已经喜欢上汤姆——如此英俊,这天才,又这多金,要不喜欢他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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