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苏绡有困难,聂采晨遇见,当然是要帮忙。
“真是抱歉,快递公司人见电梯坏,把东西搁下就走。”苏绡抱着其中个略轻点纸箱,边爬楼梯,边向聂采晨解释,“给您添麻烦。”
“没事,举手之劳。”聂采晨勉强挤出个笑容,随口说道,“平时很难看到你。”
“嗯,最近忙着联系工作,还要当几个孩子英文家教。”苏绡无奈地笑笑,“现在大学生就是这样,压力很大。”
“呵呵,当初们刚来这个城市时候,跟你情况差不多。”聂采晨回忆起他跟宁初来这座大城市时,生活很困难,度三餐都吃方便面,现在,他竟然无比怀念那碗碗方便面味道。
已经没有宁,只有捧灰,长埋于地下。
聂采晨头重脚轻地站起来,朝厨房走,里头还有方便面,应该可以当早餐。他并不饿,就是觉得应该吃点东西,因为还要工作。
从卧室到客厅,再到厨房,经过每处都蒙着层薄灰。聂采晨是个爱干净男人,以前,如果宁没有把桌子擦干净,他总要替她再擦次。但是这周,他宁可让家里落满灰尘,不是因为伤心过度,只是因为不敢。摆在茶几上花瓶,斜靠在花瓶旁绒布小熊,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物什,每件都还保持着宁给他们位置与角度,他不敢去擦,旦碰倒它们,便再也无法回到原位。
回到公司,看到每个同事都像小蜜蜂样忙碌着,没有几个人留意到他回来,同部门人简单慰问他几句,又继续自己工作。
聂采晨翻开文件,把枯燥数据机械地印入放空大脑。他今天工作效率竟出乎意料高。
当
聂采晨在走出公司大门时,发现工作似乎让他忽略悲伤,那今天之前呢,在宁还活着时候,工作又让他忽略什?他苦笑,把外套搭在肩头,迎着夕阳余晖回家。
“聂先生,方便帮个忙吗?”
当聂采晨裹着身夜色下寒气,低着头朝电梯口走去时,个头戴红色绒线帽子年轻姑娘有些-羞-涩地看着聂采晨道。
聂采晨这才发现,那姑娘身边放着好几个大箱子,而这个姑娘,他也认识,是住在他家对面9C苏绡。以前,宁在电梯里碰到苏绡,两人常闲聊几句,因此,聂采晨知道苏绡老家在南方个偏僻县城,现在,他正在这个城市所大学读大四,为打工方便,所以就出来租房子住。
同是背井离乡出来打拼人,不知不觉,心就近许多,除相遇时闲聊之外,双方谁做好吃,也会给对方送些。只是,这姑娘总是早出晚归,彼此碰到时间非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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