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长狐疑地瞅她半晌,咕哝道:“嘴唇都泛紫……”
“真没事!”君岫寒步跨到馆长面前,拼命把嘴唇抿出点红润,说,“只是前几天有些感冒,估
时间分分过去,君岫寒无睡意,从来记不住梦境她,出人意料记住梦中女-人模样,尽管只是恍然几眼,可若她真出现在人群之中,必可以眼将其认出。然,她记住女-人,却记不住那男人。准确说,她根本没看到那男人容貌,纵是离得那近,近到可以看到他手掌上伤口,却依然无法看到他脸。
为什呢?!
追究个莫名其妙梦,多荒谬而可笑举动。君岫寒明知道这点,但依然无法控制自己探究之心。无法解释混乱,彻底占据她身\_体和思维。
“小君!小君!”和蔼又有些焦急呼喊在耳边回响。
君岫寒缓缓睁开眼,朦胧中,老秦脸在面前晃动,旁边还站着个矮矮胖胖人影。
大脑最深处,幻影颠倒间,恍然见到坐在青石上女-人,痛苦地捂着心口,匍匐在石上,脆弱指甲紧紧抠在石缝中,随时有断掉可能。
熟悉痛觉扯动自己最纤弱神经,痛人不光是她,还有自己。红色,倾国美人,草原天际,在这声声乎远乎近咒念声下被剖成七零八落碎片。唯残留记忆,是张绝美脸,还有个决绝而去背影,以及,心口上完全相同痛。
君岫寒猛地睁开眼。
背脊上汗被从窗口灌入夜风吹,冷得寒心。
自己又做梦吗?!
馆长?!
睡眼惺忪她忽地坐起来,紧张而局促地看着另外两人,桌上老式闹钟指针正指向早晨十点。
自己睡着?!还睡到这晚?!
“小君,你没什事儿吧?”向来严肃馆长盯着她苍白如纸脸,“病就不要死撑,可以放你病假。”
“馆长没事啊!”君岫寒站起来,慌乱地摆手,她并不怕休病假,她怕让她休长假,非常时期,她断断不能丢这份工作。
她惊恐地打量着周围切,寻找并确认所有熟悉场景与物品,深怕是陷入另场恶梦。
桌椅书柜,歪摆电话,挂在门口抹布,加上在手背上重重掐,君岫寒确定自己已从那怪梦里醒来。
心口疼痛依然,但,似乎没有回到之前不能忍受程度。她起身关上窗户,再坐回桌前,无处可去目光愣愣瞪着那张画。
女-人脸,秀美双手,在画中那空荡荡上渐渐浮现,像有高人提笔正往上精雕细琢般。
君岫寒用力眨眨眼,哪里又见什女-人脸女-人手,依然孤单于草石之上,固执地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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