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想醒过来,却发现你不见。”说完歪理后,他含糊地说这句话,便把头深深埋在枕头里,鼾声如雷去。
看着
,并不逊色于任何人。敖炽还是那个鬼样子,会儿嘲笑没见过大世面,看到纳斯卡高原上地图就惊讶成那样;会儿又在安第斯山脉高原上,边训斥大叫玉米棒吃相太难看,边把带来糖果大把大把地分给们落脚印第安村落里孩子们。
在罗马尼亚时,们住进吸血鬼开旅馆,他又骂不长心眼,好好豪华饭店不肯去住,非要到乡间来住家黑店,结果他不分青红皂白把吸血鬼们狠狠教训顿,差点现出原形烧他们店。后来们才知道这群吸血鬼并不害人人家不过是正正经经做生意,偶尔配和当地旅游部门搞个COS秀,装成吸血鬼吓唬游客,搞搞气氛而已。道歉他自然是不肯,拿钱倒是很大方,赔偿给吸血鬼们医药费足够他们再开十家规模更大旅店。
而当们流窜到百慕大时,伟大夫君又开始抱怨海风太讨厌,紫外线太强烈,早晚会把晒成个黑面鬼,要是变丑,他就不要。他边抱怨,边在那个月黑风高晚上,不动声色地解决好几只用歌声诱拐人类灵魂海魅,悄悄解除船乘客危险。搞定之后,他又来骂,说哪里不好去,非要来这个鸟不拉屎百慕大。
看吧,就是这样,敖炽这个男人,总是教训着,总是不耐烦着,总是叨叨着,有时真会怀疑嫁不是东海那条孽龙,而是著名啰唆帝唐三藏。你能想象个当年可以对武力相向,,bao戾如刀锋样“恶徒”,身上竟然也藏着这婆妈这割裂面?是花不少时间才习惯,而且将这种不适应归结于新婚综合症,虽然跟他认识这久,但现在。段加诸在们彼此间崭新关系,不过还在蹒跚学步。
们本质上早就习惯“个人”,而旦跨入“婚姻”这玩意儿,任何事便都要乘以二。跟敖炽,尚需时间去习惯。
但,尽管他抱怨,尽管他啰嗦,可是这两年来,不论们去哪里,不论他表现得有多不情愿,可只要是想去地方,他定会陪去,只要是想吃东西,不管是在地球那个犄角旮旯,他都会弄来。
结婚之后,他直有个习惯,睡觉时定要抓着受。
他说,等哪天抓着你手像手抓住你自己手时,说明们之间之剩亲情。
他白眼翻,说,这样说明,你已经是不可分割部分,想扔都扔不掉。
肉麻歪理,他还能说振振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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