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灯光洒在水面上,粼光点点,把温柔光线折射到他们身上。连对面
今天图图,也不例外。密室空气里,飘散着香草巧克力美妙味道。
她意犹未尽地咂吧着嘴,边在水里高兴地游动,边向沧瞳凯要求明天要吃三球,不过要换香芋花生加凤梨味。
沧瞳凯坐在鱼缸前地上,背靠着厚实玻璃,把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事,比如隔壁班女生给他情书,比如他只看遍就背下整篇课文,把认定他段都不可能背出来语文老师雷得外焦里嫩,比如中午吃饭时,听到食堂里大厨们幻想在食堂后面养两头猪之类八卦。
图图听得哈哈大笑,然后极有兴致地跟他讨论那个写情书女生,那个外焦里嫩老师,以及八卦大厨。人鱼,笑得前仰后合。密室里空气,不仅有甜味,还有真正轻松,与平实幸福。
时间指向深夜,图图浮出-水面,用尾巴扫出串水珠,落到沧瞳凯头上。
驰,玄专注地掌握着方向盘,比任何时候都沉默。
沧瞳凯把手机扔到座位另边,对着窗外冷冷笑。
“是先生短信吧。”玄问。
先生,是沧瞳凯父亲。
“嗯。”沧瞳凯潦草地应道,平淡得像在描述个无关紧要路人甲,“那个人说他不回来,纽约那边生意出问题。啊,在前面那家冰淇淋屋停下。”
“喂,你该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沧瞳凯打个呵欠,摇头:“最近段时间,外头不安生。多留会儿再走。”
“是那些知道在这里入侵者吧。”图图无所谓地吐个水泡。
“会保护你。”沧瞳凯起身,鼻尖贴在玻璃上,“相信,会直保护你。”
图图欣喜地游到他面前,亲亲他鼻尖:“嗯,知道。会直留在你身边。”
回来不回来,又有什要紧。他不记得母亲样子,因为她去世在他出生那天。他也不太记得父亲样子,因为他总不回来。
周前,他十七岁生日,父亲没有回来。十六岁生日,父亲没有回来。十五岁生日,十岁生日,七岁生日,有记忆每个生日,父亲都没有回来过。准时回来,只有钱,很多钱,以支票或者附属卡,甚至整袋钻石形式,蜂拥到沧瞳凯手里。
有钱,不就有切。想要什生日礼物,都可以买下。多慷慨父亲。
香甜漂亮双球冰淇淋,躺在特制冰盒里,被沧瞳凯小心地放进车里。
图图最爱吃这家店里每天现制新鲜冰淇淋,每次吃之后,就会高兴得在水里翻跟斗,沧瞳凯总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好奇她吃是冰淇淋还是兴奋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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