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禅院直哉顽强地认为,自己能理解甚尔,自己和甚尔是站在同个世界里!
只是这个想法被甚尔冷酷地否定。
“你?你连直毗人都不如,还理解?你算什东西?”
“你有什资格看不起锳纪?你不会以为自己是禅院继承人,所以真以为自己是五条悟吧?五条悟能出特
禅院亮介神色微妙,祭拜?甚尔恐怕是想先回京都将禅院直哉打到床上吧?
但随即禅院亮介如此想,如果甚尔真能搞定直哉少爷,想必京都那边侍奉禅院直哉仆从也会轻松些。
毕竟他们也不想帮着禅院直哉偷渡出禅院本家啊,被直毗人族长发现,大家都要完蛋。
于是禅院亮介赞同道:“那提前和家里墓园守卫打个招呼。”
甚尔已经被除族,理论上是不能去家族墓地,但只要私下通融番,守卫会当没看见甚尔。
伏黑甚尔呵声,在他心里,禅院直哉是个典型禅院,傲慢、自负、不听人话、自以为是,若不是看在这小子人傻钱多份上,伏黑甚尔早动手。
如果禅院直哉真跑来找海崎葵生,伏黑甚尔不介意将这小子打得屁股开花。
“直哉少爷住在京都,又未成年,就算要出门,肯定也有随行人,会让京都那边族人留意直哉少爷行踪。”
禅院亮介问甚尔:“你邀请宾客里没有咒术师,对吧?”
伏黑甚尔摇头:“他们没咒力。”
三月,在樱花次第盛开日子里,甚尔和锳纪于某个周末回京都趟。
俩人先去祭拜父母,然后锳纪回家继续做物理情绪治疗,而甚尔在直毗人默许下溜达到禅院直哉居住院落,关上门,和禅院直哉【亲切交流】俩小时。
等锳纪和甚尔离开后,禅院直毗人这才拎着酒坛子去医疗室看望自己被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儿子。
禅院直哉确陷入人生重大挫折之中。
他直都觉得甚尔如此强悍,站在非常高位置上,甚尔看到东西和禅院是不同,自然无法被禅院理解,这才被禅院家认为是废物。
禅院亮介微笑着说:“那现场所有人都是普通人,只要你不带咒具,直哉少爷身边人就不能用咒力追踪你们。”
“这样来直哉少爷找不到地方,或者想办法误导他去错误地方,就能最大限度保证婚礼正常进行。”
锳纪鼓掌,佩服地说:“亮介好厉害!”
伏黑甚尔轻笑声,他语气和善地说:“只是被动等那小子上门,太麻烦。结婚前会回京都趟,都要结婚,怎说也要先去祭拜下父母,对吧?”
锳纪被提醒,也跟着点头:“说对,和你起回去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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