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歪头想想:“这不就是现在做事吗?”
锳纪大笑:“你可以再多做几次。”
五条悟撇嘴:“你真没用。”
说和没说样。
锳纪笑容变苦,可怜兮兮:“你太苛刻啦,只是个宝宝。”
为保护他,同样有太多人死去。
他对前者死非常高兴,但对后者——比如认识族人们死亡——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昨天还笑着对他说帮您做掩护、您多吃口蛋糕侍女,今天就被来暗杀他诅咒师做成人形咒物还特炸开,这种事多遭遇几次,谁特受得!?
五条悟有些烦躁,他又开始朝着海面上丢石子,仿佛水上飘着家里长老脑袋,诅咒师脑袋,以及他所厌烦切。
锳纪对此没什好办法,他自己都要跟着甚尔、跟着周边人学,自己还时不时捅娄子呢,怎可能教别人?
五条悟哼声:“你?和相比,你就是个老宝宝,没有可爱。”
锳纪副无所谓样子:“反正找到自己活法,你就慢慢找吧。”
五条悟:嘁。
于是小少年报复性地对锳纪伸出手:“算,带去玩。不止是校园,这附近所有好玩好吃,都要试遍!”
锳纪爽快地说:“好啊,走,带你下海玩!”
他只能出馊主意:“学生不知道怎做,般会问老师,你这样也没可能找老师,那要不你自己试验下?”
五条悟怔怔:“试验?”
“对啊,就是你做各种你想做事,看看你家那边接受底线是什。”
锳纪举例说:“比如早年打全家人,就被踢到高专,前段时间只打直毗人叔父和扇叔,反而被家里人说脾气变好。”
这是禅院家小道消息,当然,说是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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