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暗自
咬牙，硬着头皮又叫道：“小娘子在此立着未免无趣，哥哥
喝酒也无趣，不如小娘子随哥哥过去同喝酒解闷如何？”
女掌柜白
眼，只顾低头扒拉算盘珠子。她这种有点姿色
人在酒家抛头露面，难免遇到登徒子，生气是生不过来，只当没听到就是。
牛头回头看看小公子，苦着脸隔着柜台伸出只大手，就要去抓女掌柜。然而这女掌柜轻巧扭动下，堪堪闪开禄山之爪。牛头再伸手去抓，女掌柜毫不费力左闪右避，始终没有被碰到。
三番五次伸手之后，连女掌柜裙角都没摸到，饶是牛头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继续，难道还能光天化日之下来个饿虎扑食？
故而他只能灰头土脸回到位子上，在同桌人鄙视目光里羞臊难当，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家酒店新开张不久，客人不算太多。钱县丞行调笑过女掌柜，继续向大堂里面走去，占四张桌子，钱县丞桌，衙役两桌，其余四人桌，然后呼喊跑堂小厮上酒菜。
大堂里有个小台子，上面坐着位说书先生，正在唾沫横飞讲着。在酒菜还没有上来空当，众人下意识听几句。
啪！只见说书先生拍木板，绘形绘色讲道：“说时迟那时快！在刹那间，只见天降道金光笼住方青天，挡住妖邪尚铭法术。其后方青天大喝声，翻身立在紫禁城城墙上，顺势口吐枚宝珠射向尚铭，眼瞅着只取那尚铭性命……”
钱县丞与众衙役听得目瞪口呆，怎
段时间不在京城，方县尊从*员变成神仙？那个妖邪尚铭难道是东厂提督尚公公？这个世界变化也太快？
旁边四人桌上窃窃私语，那叫牛头护卫不满道：“厂卫旦式微，这传言就越来越没谱，简直就成谣言，传开都是妖言惑众东西！没有厂卫查禁妖言能行？”
小公子撇撇嘴嘲笑道：“你说你连调戏民女都不会，难怪堂堂个世袭锦衣卫军户只能当小卒子。”
而后小公子大剌剌起身，也来
但没有人答话，小公子和侍女眼神都往柜台那边飘。冷不防小公子指着柜台上女掌柜，对牛头道：“你上前去调戏她番！”
牛头吓跳，嗫喏着应道：“小人不会做调戏民女事情……”
“不会就学着！”小公子不耐烦道：“没听过梁山好汉故事，那武松武都头怎在快活林调戏妇女？照学着就是！”
牛头没奈何，立起身来走到柜台前，扶着柜台叫道：“你这里有好酒否？打两角来尝尝！”
女掌柜答道：“奴家站在这儿只管算账收钱，不管打酒，客官若想好酒，且去吩咐跑堂小厮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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