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感慨
同时，方应物心里也产生
点小虚荣，至少这时候汪芷甘愿失身给自己，足够证明自己魅力属性不错，至少比天子那个老男人强。
汪芷又深深看方应物眼，转身道：“
该走，你若有机会，就到宣大来寻。”
方应物依依不舍抬手叫道：“厂督慢着！”
汪芷满怀期待转过头来问道：“还有什
话要说？”
方应物踌躇着说：“那个，孙小娘子也要走吗？不如……”
面自由自在生活，进步说根本不想嫁给天子这个老男人，然后守着深宫拘束辈子。
可是面对这个情况，边是根本不可能反抗天子，边是对自己有抚养之恩贵妃娘娘，汪芷除趁着苗头出现，还没有确定时候，早早逃避跑路淡化此事，还能怎办？谁又能帮助她？
至少他方应物做不出劝汪芷顺从事情，也没有力量能让汪芷从这个困境中解脱出来。
正所谓重耳在外而安、申生在内而亡，汪芷暂时出路只能是去边镇当监军，远离京城躲开这些是非。同时，这也是委婉向贵妃娘娘表明不愿态度。
方应物苦笑几声，他帮汪芷设计道路美好，辞去御马监和监军差事，保留西厂基本盘，若汪芷是个真太监那就成。但现实问题在于，她终究是从宫里出来女儿身……
“滚！”
御马监掌印、西厂提督汪芷真走，仿佛按照宿命般去宣大军镇。如果历史继续按着既有轨迹运转下去，她会渐渐失去切，然后悄然无息消失在世间，没有人清楚她最后是什下场，除非有人能逆天改命……
而方应物则从
果然千言万语汇总起来还是那句话——这都是命！方应物不由得对汪芷深感同情，她这生长环境实在太变态，完全不是正常人家。他语带怜惜地说：“可是昨晚……你愁闷归愁闷，何苦糟践自己，又不是要你命。”
汪芷突然情绪爆发，对着方应物狂喷道：“你说什风凉话！你又没在宫中活过，知道有多压抑？想叫宫中当笼中雀，做不到！反正现在不是处子之身，别人爱怎样怎样！”
靠！方应物满腹狐疑地打量着汪芷，她到底是心情苦闷，时想不开自,bao自弃，还是故意找自己破去处子之身，将来或许可以用不是处女借口，躲过某些事情？如果天子很在意这点话。
若是前者，自己就是情感宣泄对象，还算是个人；若是后者，自己就他娘是用来捅破层膜工具！
又想想，方应物觉得没必要再细问。这汪芷正是心思最敏感时候，句话说不好又要闹得她发作……大概还是两种因素皆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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