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工场管事禀报道:“织造局要征发们工匠去织造局服役!如若不去,那就摊派两百匹数目到们工场!”
织造局每年任务都是定量考核,按规定年要向宫中进献若干万匹绸缎绢纱之类。要完成任务有两种办法,是征发工匠到局里开工,织造局里只怕存着不下数百张织机;二是直接向各家工场摊派,以贡赋名义直接收取成品。
王德脸色惨白,这两种选择里哪个也不是善茬,织造局给条件也太苛刻!
工匠若都被拉走服役,那工场还怎开?但如果选择被摊派,只是几十匹还好,可二百匹数目超过产量半,再去掉成本就相当于全白干。
这简直是飞来横祸,王德突然想到什,忍不住怒吼道:“明白!这定是方应物对心怀不忿,蓄意报复!否则全城如此多工场,织造太监怎就偏偏注意到们这新开丝织场?哪有这巧!”
王魁听到这个消息,同样也心神巨震,大惊失色。是吃惊方应物明明答应过并不对王德真动手,最多就是吓唬几次。可他竟然出尔反尔,指使镇守太监对丝织工场下手!
二是骇然方应物居然指使得动镇守太监!省之镇守中官是何等人物,与天子亲近关系且不说,只从礼节上看也是与巡抚平起平坐,说白就是天子派出来监视地方家奴。
“他怎能这样?他怎能这样?”王魁不能相信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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