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才到镇江便被认出来,如此诏书不发徒惹人怀疑猜测。所以便又派人去南京,让此诏书继续传递,结果还是比慢步到这里!”
方应物登时汗如雨下……这难道是真汪直?若是真汪直,自己刚才不是对牛弹琴,而是不知死活对虎弹琴啊。
种?看其作为更像是巡抚或者巡按御史,哪有用太监作文官之事,不知可曾有诏书提前知会地方?”
邓同知陷入深思,想不到还好,旦被提醒,确实是有几分可疑。
为坚定他信心,方应物又悄声道:“晚生在旅途中,曾听到过有两个旅人闲谈,说是有个叫杨福人,是从崇王府逃出来内监,他招募些无赖,打算冒充汪直在江南招摇撞骗。
当时晚生只觉得是无稽之谈,现如今亲眼目睹,便不能不怀疑。只要问问他诏书、印信、腰牌之类事情,切就水落石出。”
连案犯人名都有?邓同知猛然抬头,难道真是如此?
重新回到水榭中,方应物猛然发现,汪直看向自己眼神有点不善,而别人眼神则充满同情和可怜。
难道在自己离开这段时间里,有投机讨好权阉*贼向汪直解释过刚才那个笑话?不过也好,那就让,bao风雨来得更猛烈些罢!
正当此时,忽然有杂役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对邓同知道:“急递铺有加急诏书到!”
什诏书?难道是派遣新知府诏书下来?府县*员不约而同地想道。
汪直环视左右道:“诸君无需多虑!这是天子委任巡视江南、浙江、福建诏书!只不过开始想微服私访,便将诏书扣在南京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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