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项公子不容分说拉住方应物,“定同去!为兄有件事情要拜托你。最近想纳妾,怎奈家有悍妻,只是不许,还要请贤弟出马说服她。”
方应物愣愣,“这种事情,你怎找?”
“所认识人里,唯有贤弟最会说话,不请你去游说还能找谁?”项公子理所当然道。
洪松也对方应物苦笑道:“耐不住项贤弟请托,也去说过几句,被他家夫人堵得哑口无言。方贤弟不妨去试试看。”
边过来?”
方应物有些奇怪,“县学这些日子已经被辟为考场,大宗师也已入住,你们还去作甚?”
项公子解释道:“去看下今天有没有封门锁院。”
“两位不必去。在下方才去看过,大门已经贴封条,门口也已经有禁卒把守,内外严禁出入。”
项成贤大喜,将扇子在手里猛然拍拍,“好也!方贤弟不急回去,与们同走遭!”
洪松老成些,忍不住劝道:“方贤弟三天后要有道试,你不要胡乱拉扯他。”
项公子毫不在意道:“对别人或许是个紧张事情,对方贤弟就未必,不差这半日。”
又扭头对方应物说:“大宗师按临,纠察学业风纪,吾辈自然不敢造次,定要循规蹈矩。如今大宗师入院,与外界不通,这三天吾辈正该趁机乐呵乐呵。西门外来新班子,有个小清倌人极为不错。”
原来他们两个是专门去打探大宗师是否闭关……
喝花酒?方应物心头痒痒,但仍推辞道:“在下年纪轻轻,实在不善此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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