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守拙答道:“还没有跟他们说。”
“日子找师傅算过,下个月十五就是好日子,工期也不赶,时间刚刚好。”
自己在意每件事情,江樵都帮他记着。
可惜晚上没什车,江樵开得再慢,还是到纪守拙住小区大门外。
路上没什行人,十几米外还有几家铺
江樵虽说舍不得,但还是放开纪守拙,放下车窗跟人道声歉,“这就走。”
大叔不信他鬼话,非得看着他们离开。
江樵没办法,只能发动车子,在工地大门口掉头,他开得并不快,他甚至还刻意放慢车速,他还有好多话想跟纪守拙说。
“送你回去。”
纪守拙吸吸鼻子,抹掉脸上泪水,他情绪已经平复很多,“嗯。”
秒,江樵觉得后背热,纪守拙搂住他背,将额头靠在他肩膀上,肩膀上片湿热,纪守拙好像哭。
小声地抽噎逐渐变成恸哭,纪守拙仿佛要将这些日子怨气都全部发泄出来。
谁都可以骗他,但是江樵不行,江樵是他最信任人,连江樵都骗他话,他还能相信谁?
纪守拙对江樵是有怨,怨他为什要出现,为什离开,为什欺骗和隐瞒,纪守拙又是庆幸,庆幸他俩还没有走散。
“拙哥。”江樵轻抚着纪守拙后背安慰,他低头吻吻纪守拙额头,“都是错,你别哭。”
“明天你出摊吗?”江樵问道。
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是什好习惯,纪守拙点点头,“嗯,最近要是没什事话都会出摊。”
“那下班来接你去铺子看看,铺子已经装修得差不多,看看还有没有要添置。”
其实江樵已经准备得很齐全,纪守拙还是答应下来,他俩起去看,哪怕只是看眼也好。
“知道你肯定很着急开张,看好开张日子吗?跟翔哥和邹叔有提过吗?”
工地门口大灯不知道在什时候灭,整条街都黑漆漆,只有围挡后透出点光。
纪守拙发泄完后,慢慢止住哭声,他哑着嗓子低声道:“也特别想你……个人做点心,个人出摊时候都会想到你……边觉得不该继续想以前事,边又克制不住自己……”
江樵听闻,将纪守拙搂得更紧些,他俩用错误方式相遇,但江樵不后悔,他只是自责,自责没在想起切时,用最好办法解决他们之间矛盾。
大概是保安大叔见私家车直没走,连睡觉都睡不安稳,不太放心,特意打着手电筒出来。
“你们怎还不走!你们再这样要叫人啊!”大半夜不回家,待在这鸟不拉屎地方,要说他俩不是偷铁谁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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