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瘪瘪嘴,确实是背着江樵做,但是知道就知道吧,他疯狂给自己找补,“他算个什东西,也敢让给他背黑锅,
纪守拙死死地盯着江樵脸,像是想从他脸上找到任何破绽,可惜江樵表现天衣无缝。
“没有为大哥开脱,但是也不想他平白无故被人冤枉,如果这次是弄错,那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招惹你。”
纪守拙胳膊有些酸胀,等他反应过来时候,他手指已经扣紧药瓶,他想知道那天家里到底发生什,他不想他爸爸就这不明不白地去世。
江樵在心里松口气,他知道纪守拙是在乎东家,东家事情,总能让纪守拙下定决心。
“你答应,巧荷姐也答应话,你打个电话给。”
不明白江樵是什意思,什叫会给自己个交代,铺子已经被他买,爸爸也因为方子事情过世,他还能给自己什交代?他俩不再见面,才是对彼此最好交代。
“你想知道东家事情到底是怎回事吗?”
提起爸爸,纪守拙更多是怒意,难道不是江裕叫去人跟爸爸起争执,爸爸怒火攻心才会去世吗?明明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江樵还想要为他大哥狡辩吗?
“你想说什?”纪守拙眼里火星子都快冒出来,但还在极力克制自己脾气。
江樵不顾纪守拙挣扎,握住纪守拙手腕,又从兜里掏出准备好药瓶放到纪守拙手心,“给你姐夫吃。”
今天江樵很固执,他陪着纪守拙走完回家路,眼看着纪守拙进电梯才离开,他没有去公司,直接回家,巧得是大哥也回来。
江裕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江樵去哪儿,他看不上他弟弟这副不值钱样子,刚想开口冷嘲热讽,江樵居然主动跟他说话。
“大哥。”
这声“大哥”给江裕干蒙,他硬邦邦地回应,“干吗!”
“知道你叫人给洪令消息,告诉他哪只股会涨。”
纪守拙怔,随后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樵,光天化日之下,他敢明目张胆地害人吗?
江樵看出纪守拙想法,“青天白日,就算是要害你姐夫,也得藏着掖着点,问过医生,这是调节睡眠药物,有安神功效。”
这下纪守拙更听不懂,江樵又补充句,“最多让他昏昏沉沉,精神不大好而已。”
“你想干什?”纪守拙有种不好预感,江樵特别提起姐夫,是姐夫跟爸爸死有关吗?
江樵托着纪守拙手腕,认真地看着他,“非常时刻,非常手段,不会伤害你在乎每个人,但是事关东家,跟你姐夫有关,你可以跟巧荷姐商量,看看要不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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