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管做什你都不会原谅,原谅哥吗?”
纪守拙深吸口气,“
江樵干笑声,“要是来,你就不来吗?没想逼着得做不生意,就是……想知道你在干什,想看看……”
倒也不至于做不生意,如果以后买铺子,迟早也是会被江樵知道,那个时候总不能为躲他连铺子都不要吧?
纪守拙垂着眼睛,问道:“知道又怎样?”
江樵捏着纪守拙手腕不肯放,“守拙,方子现在在手上,不会给任何人,不是偷,也不知道哥是怎弄到,知道怎解释你都不会相信,能做都做,没让任何人知道方子里内容。”
难怪江裕这久都没有开店,原来是这样,可那又有什区别呢,江樵拿,还是他哥拿都样,他们兄弟俩穿条裤子。
才抹抹脸上不存在泪水,有点内疚,只掰小块儿,他话挺多,还能跟江樵有搭没搭地闲聊。
拐过前面街角,纪守拙便看到小男孩蹲在路边,他正想说话,停在小男孩旁边私家车上坐着竟然是江樵。
他本想转头就走,钱没给出去不说,江樵也察觉到他目光,抬头正好跟他对上视线。
“守拙。”江樵不由自主地站起来,手上还举着点心,被发现后脸上闪过丝无措。
纪守拙没有回答他,走上前将钱塞到小男孩手里,“找你钱掉。”
纪守拙看向江樵,“你什都记起来为什会回来找来?不是因为方子?你回来原因没有星半点是因为方子?”
“是答应大哥回去拿方子,那是因为如果不拿,他就会叫别人去拿,不知道该怎办,答应他为拖延时间,不知道方子是不是原因之,但是知道是舍不得你才回去,想告诉你,想跟你坦白……”
纪守拙咽咽唾沫,嗓子疼得厉害,“那爸呢?”
江樵紧绷弦忽然断裂开来,什都能解释,唯独东家事情他找不到任何开脱理由。
纪守拙掰开江樵手,“所以不管是你做,还是你哥做,都样,可以不要方子,既然你哥这想要,可以给他,那他可以把爸还回来吗?”
见纪守拙走得这快,江樵着急追上去,在拐角处将人拦下来。
“就是来看看……”
纪守拙扭动着手腕,没有挣开,又听见江樵问道:“钱拿到吗?铺子看得怎样?”
先前因为拆迁款事情是自己冤枉江樵,纪守拙这人心软,难免会觉得愧疚,但是他俩之间,不是只有笔拆迁款。
“你明天还会来吗?”纪守拙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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