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愚只是铺子里打杂,连纪守拙都想不到对方为什要抓他,可能真像莫愚说那样,是弄错?
真吗?真是虚惊场?
虽说这件事想不通对方有很多,但莫愚能
莫愚主动走近,坐到床边,把握住纪守拙手,“拙哥。”
真实触感和温热体温在告诉纪守拙不是做梦,莫愚真回来,他激动地回握住莫愚手,“阿愚!你怎……”
莫愚下意识躲开纪守拙目光,来之前他做很多心理建设,他大哥让他自己选,是继续装失忆,还是跟纪守拙坦白,他没勇气告诉纪守拙自己姓江,没勇气告诉纪守拙自己恢复记忆事情。
“他们把放。”
莫愚脑袋上还缠着纱布,纪守拙起身查看,纱布是新换,不知道伤势有没有加重。
又静又黑,他看眼漆黑客厅,又看眼空无人卧室,什时候家里就只剩他?
晾好衣服后,纪守拙回到房间,下铺单人床上还挤着两个枕头,枕头缝隙里还放着莫愚衣服,他关灯,躺到床上,伸手去轻轻摩挲着衣服衣角。
自己该怎办呢?
纪守拙翻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他能嗅到洗发水味道,是属于他跟莫愚两个人味道,别人不会明白,在阿翔和姐姐心目中,不过是铺子里少个员工,他们已经尽力找,找不到也没有办法,但莫愚对于自己不只是个员工,他俩……
纪守拙猛地抬起头,不行,他明天还得去医院趟,无论如何,他都得找到莫愚才行。
“没事,已经好得差不多。”莫愚拉着纪守拙坐下,“昨晚没有按照约定出现,很抱歉。”
纪守拙理解,那些人肯定看着莫愚,莫愚想要逃走机会很渺茫,他不怪莫愚,他只是奇怪,“那他们怎又放你走?”
莫愚摇摇头,“不知道,大概是找错人,所以就没为难。”
“你知道他们是什人吗?是不是姓江?”
莫愚还是摇头,反过来安慰纪守拙,“别管他们是什人,反正现在没事,都过去。”
这夜,纪守拙到后半夜才睡着,期间他直噩梦不断,他梦到莫愚,但是又怎都叫不答应莫愚。
“莫愚!阿愚!”纪守拙陡然睁开眼睛,满头大汗,怔怔看着上铺床板,窗外天空微微发亮,清晨冷空气格外叫人提升。
从客厅传来开门声,纪守拙以为是姐姐或者姐夫,他刚想下床,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个熟悉身影出现房门口。
“拙哥。”
纪守拙怔愣住,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张张嘴,想叫莫愚名字,但始终发不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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