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不好奇?”
“不然把她叫回来?”
“行啊。”
手里空,抹布被粗,bao拽走,赵奇秋立马准备骂人,抬眼看,鲜明楼两下擦完香案,连桌角也没放过,随后在铜盆里洗手,直起身说句:“她长处不稀奇,也会,狱长大人,要不要试试?”
两人对视良久,赵奇秋莫名耳朵热:“其实也不是很好奇。”
顿饭吃热热闹闹,不过基本是阿武和钱冠冕两人热闹,等夜深,和其他人道别,赵奇秋在大殿亲自上三炷香。
叩叩叩。
远远,寺门被敲响。
赵奇秋手下顿,随即头也没回,继续仔细擦拭香案。
极轻脚步声向门口走去,吱呀声,大门打开。
瘤子”去,连带着其他所有植物,三天半已经长高截,平时都是野狗子打理,经过昨天,这个艰巨任务落在鲜明楼火力旺盛肩膀上,还严格禁止他使用法术和傀儡。
原本林钊来休养,赵奇秋以为鲜明楼会收敛些,但万万没想到,鲜明楼似乎觉得很刺激,又或者故意要和从去年开始严防死守林钊对着干,仅是亲昵相处和接吻已经满足不他,令赵奇秋经常怀疑,鲜明楼是不是有肌肤饥渴症之类毛病。
这天在鲜明楼无限忙碌中渡过,赵奇秋也和林钊又看完两部电影,天色擦黑时候,哗啦啦轻微水声从院子里响起,赵奇秋往外看,钱冠冕水鬼般爬上来。
“当家——晚上吃什?”
赵奇秋从阿武那接过饭碗:“昨天海大鱼托梦给。”
鲜明楼放下抹布,在水盆洗洗手,说句:“不,你好奇。”
“真没有……”
缥缈好听女声,划过潭水上方,直直钻入赵奇秋耳中。
“小女子是红云山金月洞金玉瑶,前日出关,听闻大人住在此处,特来拜会,小女子别无长处,唯有……请大人试。”
嘭!
大门重重合上,赵奇秋这才有些惊讶回头,远远,门边站着鲜明楼影子:“她说什长处?”就那半句没有听清,严重怀疑鲜明楼直接屏蔽对方话。
鲜明楼踩上池塘中心栈桥,直走到赵奇秋身边:“你很好奇?”
钱冠冕啊声,仿佛在震惊海大鱼竟然背后告他黑状——告状肯定是毋庸置疑。
“说什?”
赵奇秋:“说你最近胖厉害,池子里越来越挤……”
钱冠冕笨拙念句口诀,身上水开始干,挠头道:“那有什办法,那位还在发育好吗?”
池水咕噜噜冒几个泡泡,钱冠冕哼哼声,从阿武手里接过他专用饭盆,这才嘿嘿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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