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奇秋仿佛在苦思冥想,周围人越聚越多,赵奇秋有些迟疑,又有些感慨道:“你总说自己清楚,但就是没人知道,所以你才口咬定拿你手表……”说着说着,终于像想起来什般:“听说现在有种方法能判断个人说话是真是假,还能逼人说出真话,反正问心无愧,就不知道薛老师觉得怎样?”
“什怎样,不跟你计较,已经是心胸宽广,”薛爱国皱着眉头,轻蔑道:“别让说些难听话,赶紧走,都散开!”
“什方法,你说啊,你以为谁会怕你……哎呦!”薛文耳朵疼,薛爱国扯着他率先离开,薛文还在不服气叫嚣,薛爱国巴掌拍在头上,后者这才老实,不情不愿跟着薛爱国走。
赵奇秋看着薛爱国离开背影没反应,站在原地又被指指点点番,其他人也逐渐散开,最后就剩下他和鲜明镜两人。
鲜明镜最终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想干什?”
光,顿时有鄙夷、有嘲笑、有轻蔑,绿履这边学生连退学话都说出来,赵奇秋环视圈,果然看到个微胖身影,正在人群后悄悄看着这边。
赵奇秋立马收下颌,非常沉重道:“确被开除……”
四周学生八卦已经讨论够,也骂够,此时见赵奇秋总算开口,渐渐安静下来,都想听他还能说什,听赵奇秋果然是被开除,算是板上钉钉,绿履这边已经有人大失所望准备离开。
“……但也能理解,”赵奇秋对薛文道:“以前经常打你……”
薛文眉头跳,脸都黑:“胡说什?!谁打谁,明明是经常打你!”
赵奇秋顿时大呼冤枉:“不是要干什,是他们要干什好吗?”
操场上相遇只是个开头,接下来几天,因为赵奇秋显露出
“对,你经常打,”赵奇秋大大叹口气:“你毕竟是薛主任侄子,薛主任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不务正业,把开除也是应该,不过偷东西这种事,还是不要乱说好,直怀疑你叔叔诬陷……”
“狗屁!你自己敢做不敢认,说什诬陷?”
“……只是没有证据,”赵奇秋叹气道:“这世界上没有证据事情太多,随便你们怎说。恐怕当时事情,只有天知地知,还有薛主任自己知道。”
薛爱国脸色阵青阵白,要命是,四周偏偏又有怀疑声音,这些学生当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随便有个话头就能肆意猜测。
“什没有证据!”薛爱国生气道:“当时出入办公室只有你,到现在还想狡辩!不是味否认,就能当没发生,你自己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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