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丝毫没有缓解,反而因为他换个睡姿愈加剧烈,时钟显示已经是晚上九点过,赵奇秋把骂娘换成两声哼哼,撑着棉花似老腰坐起来。
床边上放还是他运动鞋,赵奇秋刚把脚指头塞进去,门就哐当声被人毫不客气推开。
“呦,这是怎?”身量不低双胞胎挤进房间,这间客房就又小几分,显得赵奇秋无处可逃似,林东齐心情愉悦大声招呼,盯着赵奇秋头上厚厚纱布看目不转睛:“被林钊弄回来时候,你怎不继续嘚瑟?”
“听说你最近和鲜明海走很近?”林东赋眯着眼,嘲讽在客房里转转,发现这个房间依旧空空如也,不由露出满意笑容:“真以为鲜明镜是好惹?”
赵奇秋刚张张嘴,林东赋啊啊两声打断他,得意道:“不用说,你什都不用说。你觉得鲜明海这个野种跟你身份差不多,这倒没错,只是有点你错,他可没有像们哥俩这好说话
会问,眼皮沉重又要合在起,就听鲜明镜道:“你是不是直这样?”
赵奇秋半睁开眼:“哪样?”
鲜明镜想着最近自己身上发生三次意外,当他睁开眼时,次在林家,次在楼顶,最后次……都有这个人。
赵奇秋没等到回答,奇怪转过头,就看到鲜明镜两只手肘搭在扶手上,脸上神情淡淡,直到赵奇秋回头,他才慢腾腾开口:“你是不是直都这喜欢插手别人事?”
“你是说在某——些人危难时刻,不假思索牺牲自己、义无反顾、大义凛然挺身而出?”赵奇秋反问。
鲜明镜脸黑黑,没有搭腔,就看赵奇秋边叹气边耸肩:“好吧,也是迫不得已。”说完露出职业微笑:“你完全不用在意,你可以当今天事情没发生过……”
越说赵奇秋声音越低,他突然觉得坐在病床边鲜明镜离自己实在是太近,脸色阴森森好像下秒就会,bao起给他再来两下,莫名心虚伴随之后长时间沉默,医务室里静可怕。
两人大眼瞪小眼,赵奇秋等着鲜明镜下文,可时间分秒过去,没等到鲜明镜开口,赵奇秋就觉得自己又飘起来,眼皮沉重合,就陷入晕黑睡梦中。
吱嘎声,仿佛椅子被粗,bao挪动声响,再后来,赵奇秋只隐约听到争执声,又有人翻动自己,远远传来校医声音:“他只是睡着!”
后面说些什,赵奇秋就听不到,不知过多久,再睁开眼,单调天花板,精装吊灯,犹如酒店客房样摆设家具,说不上温馨,就是干净整洁而已——他已经回到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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