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今,出现了两个成功的信徒。
这会是什
知道守护者就算了,但睡衣宝宝这个称呼,应该只有三个人知道才对,他和川平大叔不用说,神代雾古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和他人说起才对。
“那晚上,从那位的眷顾里得到了很多知识。”费奥多尔指了指自己的大脑,“多亏如此,才能对各位的存在,和世界的真相有所了解。”
“眷顾?”川平嗤笑,“是惩罚吧,你居然能从那位手里活下来倒是难得见。”
川平自然并非不知道前段时间发生的事,事实上,当费奥多尔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挺惊讶的。
这人居然还活着?
为什会送他花?而且知道他今早刚刚康复?
神代雾古摇了摇头,想不通,犹豫片刻,还是捧着花走进家门。
……
川平大叔提着今晚买的菜慢悠悠地从超市回家,俊秀的容貌引起路边不少少女逗留的视线。
明明长相完全是个青年人,也不懂是怎样的执着让别人称呼他为川平大叔。
少之又少。
洛夫先生真是个好人。
起床活动了下身体,神代雾古正准备去洗漱,突然外面的门铃响了,他还以为是洛夫先生去而复返,有东西落在这里了什的,兴冲冲地去开门。
“洛夫先生,你有什忘记拿……咦?”
打开门,门外的却不是他以为的洛夫克拉夫特,门外空无人。
“当然活了下来,作为那位大人的第二信徒。”费奥多尔神秘笑。
这下川平和白兰是真的震惊了。
特别是知晓更多的川平,心下不仅是震惊,还有种莫名的复杂。
又个打破常规的例子出现了。
要知道阿撒托斯是不可能有信徒的,祭祀祂本身都是极其疯狂的行为。
青年走到自家门口时,突然看向旁边楼梯口:“直在这里,是在等什人吗,如果不介意的话,找大叔谈谈如何?”
“当然,求之不得。”好心的俄罗斯人从楼梯口的黑暗处走出来,带着笑容,在空中和川平的眼神交汇。
双方选择坐下来谈话。
“初次见面,是的名字是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费奥多尔微微笑,“很高兴见到你,地球的守护者……或者说睡衣宝宝组织的首领?”
坐在川平旁边的白兰闻言眼睛眯:“你是怎知道的?”
只有束康乃馨静静地躺在门口。
神代雾古迟疑地捧起花,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什可疑的人。
他拿起放在花中央卡片
上面写着简单的祝福语,唯有落款是花体字的英文签名。
“费奥……多尔?”神代雾古艰难地念出这个外国人名字,眼里带着茫然,“俄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