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翔脸色大变,问:“你爸是干什?”
钱荣就在等这话,道:“爸是东荣咨询公司经理,和很多作家有来往!”
雨翔问:“东——荣是什?”
钱荣顿时气焰短掉大半,道:“是个咨询公司啊,你没听说过?什见识。书拿来看看!”说完自己动手夺过书,看封面“吴趼人”上面有个“清”字,大吃惊,忙去补救那句话:“怎又有个吴趼人,爸也认识个,上海作家,好像是作协里,他可是写小说。”
雨翔成全他话,夺回书展开说:“你
后,谢景渊说:“是不是里面涉及到——到们没有教过内容?”
雨翔准备用来撤退话被谢景渊抢先步说掉,只好对这个问题进行人身攻击:“不会。对,肯定是出错,漏掉个条件!”
谢景渊点头道:“那,想大概也是。”雨翔庆幸逃过劫,不敢再靠近谢景渊,谢景渊不顾雨翔人在哪里,问:“还有个问题。”雨翔听着这话字字出来,只恨自己不能把话塞回谢景渊嘴,好比眼巴巴看见十米外只酒杯坠下来跌碎。这时门“轰”下开,钱荣正拎着包进来。雨翔找到个替死鬼,忙说:“谢景渊,你问钱荣。”钱荣摇头说:“怎行呢?对,雨翔,你卷子做完吧。”雨翔说:“还有几个空着……”“没关系,让抄抄!”雨翔把自己卷子递给钱荣,问:“你是原来——哪个中学。”
钱荣摆开抄架势道:“个私立中学,哈,这样子试卷也要来做。”
雨翔小心地问:“这试卷怎?”
钱荣不屑道:“至少读过万本书,去做这种试卷太浪费才气。”
雨翔心里别,想这种自负是自己初中时曾有,后来无意间也磨平。自负这种性格就仿佛根长截筷子,虽然看上去很有高人等与众不同感,但苦于和其他筷子配不起来,最终只能被磨得和其他筷子样高,否则就会惨遭摒弃。钱荣这根长筷子是金,要磨磨不掉,扔掉嫌可惜,保留至今。
钱荣抄着历史试卷道:“你看这卷子,说得多浅,点也不新鲜,听说过美国‘无所知党’美国从前个党派,被人捉去律问三不知,故称“无所知党”。吗?没听说过吧?听说过‘顽固党’吗?历史书上介绍慈禧却不说‘顽固党’,编人水平还没高呢。”
雨翔被他话触动什,开柜子翻半天翻出本书,扬扬,问:“你看过这本书吗?《俏皮话》,吴趼人。”
钱荣作出嗜书如命状,扑过去道:“噢!吴趼人书,见到过!爸好像和他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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